混日子了。不過,他仍沒答應要去豫章。
“只是,豫章之地,位置僻壤,又險象環生,有劉繇在東,隔江又有劉勳,孫策也是虎視眈眈,雖劉太守與黃太守交好,卻與劉表交惡,恐不是好事。”
“豫章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幾次易手,諸葛玄、朱皓、笮融皆是如此。我去豫章,實施屯田之策,若中途豫章又再度易手,我又如何自處?”
“哈哈哈哈,崔先生恐怕是杞人憂天了。你可別把我與朱皓、笮融之流混為一談,我佔據豫章之後,曾兩次擊退劉繇的軍隊,一次擊退劉表的軍隊,還有一次擊退孫策的軍隊。”
“劉表、孫策、劉繇不足為患,此前我能擊敗他們,以後我也能擊敗他們,至於廬江劉勳,此人不過一守門之犬而已,有何懼哉?”
“你久居江夏,當知我豫章有造紙神術,靠造紙便能賺取足夠的錢,若有你坐鎮豫章,發展農事,使豫章有源源不斷的糧食,我便能組建最精銳的軍隊,將來必有一番大作為。”
崔質看到劉敬說話時神采奕奕,竟有幾分相信了,雖然劉敬還只是在畫餅。不過,他倒是注意到劉敬提到的造紙術。
“這紙張,我能隨便用嗎?”
“你若是我豫章之臣,自然能隨便使用,你對《四民月令》視若珍寶,我亦可以找來一些讀書人,將其抄下來,以便傳世。”
雖然有印刷術可以印刷,但劉敬還是有所保留了,畢竟這是機密。
崔質此時有些動心了,有用不完的紙,這是文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江夏的紙是黃祖給的,黃祖養了幾百個文人。像他這種黃祖不打算重用的人,黃祖是給不了幾張紙。
要是自己買,他也是囊中羞澀。說白了,他如今不過是落魄的文人而已。崔質的腦袋迅速地轉著,想著自己該不該答應。
“先生幾番猶豫,不過是認為豫章乃南方僻壤之地,其實只是偏見而已,豫章雖不如中原之地有底蘊,卻是個蘊藏寶藏的地方。這片土地上有數不盡的財富,只是有待開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