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兒子的身影……”
李縣令聽到了這話,又繼續說道:“那你最後一次見到你兒子是在什麼時候?其他人最後一次見到他又是在什麼時候?”
這一下子,張舉誠瞬間有些愣住了。
畢竟他也沒有想到官府會問他這個問題,再加上他本來就要撒謊,可是又說不明白,此刻自然就遲疑了一下。
“草民最後一次見到兒子……是在昨天中午的時候。”
李縣令臉色頓時一沉:“撒謊!”
“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少在這跟本官打馬虎眼!”
驚堂木一拍,瞬間就把張舉誠給嚇了一跳。
眼下被李縣令認出他在說謊,他也是一下子就豁出去了。
“大人!草民求大人做主!”
“昨天夜裡,有人看到草民的兒子被人給抓走了,好像是官府的人……”
縣令一聽,心中一驚,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官府抓人,自然有官府的道理,何況你自己都說不明白,又豈能認定為證據?”
“再說了,官府就算是要抓人,那也得有公文才能抓。”
“你一個平民,怎可隨意誣陷官府?!”
張舉誠額頭上冷汗直冒,急忙解釋:“小民不敢,只是昨日草民那不爭氣的兒子好像是惹了什麼禍端,草民只是求大人查明真相,還小民一個公道。”
他的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李縣令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等等,你說你是哪個村的?”
張舉誠不敢撒謊:“清水村的……”
李縣令的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清水村不就是昨天太子去視察的那個村嗎?
太子殿下還在那邊受傷了,以他的分量,都還沒資格去慰問,連送禮都送不過去。
原本他也以為這事兒不會鬧出什麼太大的影響,太子殿下應該不會追究,但哪能想到昨天夜裡竟然深夜抓人。
“那你可有懷疑的物件?”李縣令的眼神裡忽然閃過了一絲陰險。
根據他的猜測,太子殿下既然要抓人,那就肯定不會讓其他的人知道。
畢竟,如果讓陛下知曉了這件事情,太子殿下肯定也會受到責罰。
眼下這個老頭……反而可能會壞了事兒。
若是他威脅了這個老頭,讓這個老頭不敢亂說話,或許也算是間接的幫了太子。
張舉誠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草民草民懷疑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得罪了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是被太子殿下的人給抓走了。”
“縣令老爺,您可一定要幫草民做主啊……草民就這麼一個兒子。”
眼下,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之前還想矇混過關,但現在既然已經說漏了嘴,那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張舉誠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聲淚俱下。
李縣令的臉色捉摸不定,心中暗自思量,這老傢伙居然敢找東宮要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最關鍵的是,這老頭居然還知道是東宮抓的人……
要是放任這個老頭出去瞎嚷嚷,到時候這事肯定鬧大。
更別說,這件事情還由他來經手。
如果他處理不好,說不定事後還要遭到報復。
不過,李縣令心中雖然慌亂,但心中卻瞬間冷靜了下來。
“大膽!”
他臉上一副大怒的模樣,驚堂木重重拍下。
“好你個刁民,竟敢狀告當今太子!來人!先打三十大板!”
張舉誠一聽,心中頓時一慌,急忙大喊:“大人,草民冤枉啊!”
“草民只不過是想找回兒子,草民何錯之有啊!”
然而李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