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個滿盤皆輸。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的在心中說道,並且努力尋找著墨子桓這盤棋的破綻。可是無論怎麼看,自己都已經沒有了反攻的機會。
而此時何連居士也反應過來,眼中看著墨子桓彷彿在看一個怪物。
“妙啊,妙啊,這位公子,你的棋路當真是妙啊。”
“公子先是佯裝與蕭公子爭奪中原腹地 可是其真正目的還是奪取這四周之地,我們都著眼於眼前的廝殺,卻忽視了墨公子已悄然將這四周之地皆以佈下棋局,如此而來這盤棋便可以落入墨公子不勝不敗的境地。”
何連居士的說明也讓眾人反過味兒來。這棋局便如同戰場,若著眼一處則必定會滿盤皆輸。四周佈置,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隨後出其不意趁對方慌亂之際便可瞬間取勝。
“蕭公子當你心中認為自己必勝之時,你便已經輸了……”
驕兵必敗這句話用於何時何地何地都適宜。只有不驕不躁之人才可以透過區域性看到全盤,下棋如此,戰爭如此,任何事皆是如此。
墨子桓淡淡的站起身來對同席的蕭錦州說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與我再下一盤我絕不可能輸給你!”臉色陰沉著對墨子桓說。一個京城敗家子竟讓他贏了棋局,又贏了佳人,這讓蕭錦州如何可以接受的了?
“蕭公子你既然輸了便已經輸了,要履行先前的約定,將這腰間玉佩給墨公子。”
“墨公子當真厲害,竟然可以使出如此出其不意的棋子 ”
陳幼瀾在反應過來墨子桓的棋路後,一臉高興的看向他,並且對著想要再來一局的蕭錦州冷冷說道。
蕭錦州聽見陳幼瀾的話後更是心頭一冷。蕭錦州咬了咬牙,極不情願地將玉佩解下,遞給了墨子桓。
墨子桓接過玉佩,微笑著說道:“多謝蕭公子的慷慨。今日切磋,在下也獲益良多。”
蕭錦州冷哼一聲,帶著滿腔的怒火轉身離去。而李俏也緊隨其後的離開了,走之前還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墨子桓,今日本想借蕭家公子的名號打壓墨子桓,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未曾想反倒讓他大出風光了。
而蕭錦州的弟弟蕭錦良走之前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墨子桓。其眼神中的深意讓墨子桓感覺自己被獵物盯上了一般。
周圍的人紛紛稱讚墨子桓的棋藝高超,陳幼瀾的臉上也洋溢著自豪的笑容。陳幼瀾不知道的是此時她的眼中盡是眼前這個京城裡面盛傳的浮誇子弟。
“兩位這便是本日的頭彩,今日你們兩個後輩實在是讓老朽大吃一驚。”何連居士將禮物遞給兩人之後連連稱讚。他已經許久沒見過棋藝如此出色的後輩了,看兩人的身穿打扮該是京城中盛名的富家子弟吧。
“既然如此,預祝兩位早結良緣,公子小姐慢走。”
這句話鬧得陳幼瀾一個大大的紅臉,本想反駁,可是想到兩人如今已經訂婚好像又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反倒是墨子桓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居士的賀喜。
兩個人並肩走出了棋社之後,陳幼瀾好奇的問道。
“墨公子,你還有什麼是小女子不知道的嗎?你為何什麼都會啊?”
“這個,秘密……”墨子桓故作神秘的向前走去,而陳幼瀾則在後面緊緊跟隨,不願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