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看了趙雲的目光,似乎明白了趙雲的想法:“子龍你是對公孫瓚殘殺士兵……唉!”他轉身向著太史慈:“子義,你去讓公孫瓚的軍隊手下停手吧!”公孫瓚雖然已經追擊,仍留下上千軍隊正在處理後事,搶劫財物。
“這……萬一他們不肯呢?”
“誰敢不肯,你就殺了他,公孫瓚都走了,你還怕什麼?跟他們說,是本太守下的命令,他們要是不滿,叫公孫瓚過來說話。”劉鑫自是看到公孫瓚跑遠了,才敢這麼說。太史慈聽了,帶了人就過去了。
趙雲聽了,向劉鑫施了個禮:“多謝太守,給這些士兵留下一條生路,可會不會得罪公孫瓚?”
“子龍你怕什麼?我看公孫瓚騎兵厲害,打敗張純就以為他了不起,但我右北平軍也不是吃素的,我擊敗烏延一萬五騎兵,蘇僕延一萬騎兵亦敗於我手下,張舉八千步兵在我右北平軍手下只堅持了一天時間。”
“我右北平軍豈是比他差的?要不是我打敗烏延、蘇僕延、張舉等人,為他解決後顧之憂,就憑他兩萬騎兵,能打敗張純與丘力居六七萬聯軍?”
“他的騎兵雖然厲害,但他未必會比得上子龍你,只要你加入我右北平軍,潛心訓練騎兵,兩年之後,你的騎兵不會在那白馬義從之下。”劉鑫再次提出招攬之意。
趙雲的嘴唇動了一下,卻沒有應下來。
劉鑫知道趙雲雖然不會再投公孫瓚了,但內心仍是有些掙扎。這不是拒絕,而是一時無法接受現實。
劉鑫覺得自己也不用太著急,應該給趙雲足夠的時間。於是又說:“子龍不必著急,我亦不會逼你,你慢慢想一下,即便拒絕了,我亦不會強求。”
不遠處,太史慈似乎真與公孫瓚的手下發生了衝突。劉鑫也有了些怒火,和趙雲一起騎馬過去。
“究竟怎麼回事?”
“太守,他們不願意停手。”
“你叫什麼名字?”劉鑫氣極,呵斥了一下公孫瓚的這名善後的將領。
“我乃公孫將軍座下大將單經。”
“讓你的人立即停手,不能再殺降,否則休怪本太守不客氣。”
“哼!這仗是我們公孫太守打贏的,你們右北平人只是順手撈點油水,憑什麼命令我等?”
“混帳!要不是本太守打敗烏延、蘇僕延、張舉三路大軍,就憑公孫瓚能打敗張純?要不是老子攻擊張純側翼,你們能打贏張純?恐怕你們還在張純的箭下哀嚎,真他媽的不知好歹!”劉鑫越說這火就越大:“我命令你,三息之內,下令停止殺降,否則你血濺當場。”
劉鑫當太守也有半年多了,身居高位,生氣起來,身上自有一番威嚴。
單經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說:“你……你……”他嘴仍硬著。
哪料,他還沒開口,旁邊的趙雲也是一肚子怒氣,手中的槍一舉,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槍頭指著單經的喉嚨處。單經嚇得身子一軟,差點就倒下了,他趕緊下令停止殺降。趙雲這才放下手中槍。
劉鑫也不多說什麼,而是環顧一下四周,四處轉了一下,然後回來對單經:“單將軍,繳獲的東西都歸你,本太守不要,但張純的降兵,本太守全要了,你一個都不能動。”
單經聽到劉鑫的話,這才放心了,他擔心劉鑫仗勢欺人,把繳獲的財物都搶走了。他趕緊回話:“好。一言為定。”
分贓完畢,劉鑫把太史慈和趙雲叫到一旁,商議對策。
“子龍,我知道你很想殺蘇僕延和丘令居,但恐怕這次我做不到了。我右北平軍從土垠城出兵到現在已有一個多月,這裡距離土垠城有四百多里路,輜重供應本來就困難,如今還收降幾千降兵,恐怕無力再追擊,右北平軍唯有退兵一途。”劉鑫得知丘力居和張純逃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