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再用半個西瓜的果肉一搓衣服一抹,半點血腥味都沒留下。
偃月刀壓在傅醒身下,傅醒被姜曜當了肉墊。
餐廳可躲藏空間小,時間又不足夠,兩人同時瞄準了這方寶地,在不能爭搶的境地裡就這種方式達成了勉強的共贏。
姜曜趴在傅醒背上,耳邊心跳聲砰砰地響,有傅醒的,也有她自己的。
一滴汗水順著鬢角滑下來,滴在身下人的後頸上,最終沿著頸部的弧度路過凸起的喉結,結束這趟旅程。
萬籟俱靜。
桌布掀開,姜曜從傅醒身上下來,舉著傅醒的槍警惕地望向四周。
偌大的餐廳沒有第三個活物,只有他們。
暫時安全了。
姜曜鬆了口氣,就近扶起一把椅子坐下。
傅醒直起腰後沒急著站起來,就坐在地上很慢很深地緩了口氣。
他微微側著臉,柔順的髮尾隨著轉頭的動作覆蓋住被另一個人汗水染過的脖頸,沒被面具效果波及的耳垂髮紅。
剛才的閃電戰充滿了實力相差懸殊的刺激,兩人消耗不大但消耗速度過猛,此刻平息都需要緩一緩。
過了半分鐘,準備走人的姜曜發現傅醒還沒有起來的打算,沉吟一秒,先發制人:“事態緊急我是有一點粗魯,但肯定不會給你壓出什麼內傷……我很輕的。”
鑽桌布的時候她三兩下就疊了上去,最多就是剛鑽進的時候踩了他兩腳。
她說話,傅醒才動了。
“我知道。”
他抓起偃月刀,和刀一起站起來。
“走吧。”
緊急撕開衣服擦了血跡的腹部空蕩蕩的,人魚線一覽無餘。
不愛運動的傅醒被迫運動後的身材還是很耐看的,只是可惜這會兒在他面前的是還不懂得欣賞異性美的姜陽陽。
她留心的是傅醒的肚臍眼。
姜家有個遠房阿婆熱衷於各種面相學風水學甚至星座學,曾經在過年來訪時以肚臍為例給姜曜上過一堂課。
一說肚臍圓潤者宅心仁厚,樂善好施,二說肚臍靠上者為吉象,一生運勢平坦。
這兩樣好的傅醒都佔了。
姜曜收回視線,朝b棟的方向走去。
她是信奉科學的,至今不相信這些,可有些巧合還是會讓人感到不高興。
因為她的肚臍就長得有一點歪,迷信中說這樣的人心胸狹隘任性妄為,一生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