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用功誰也不樂意吧,都沒搞清楚就讓大家出去莽……有必要嗎?”
偷拍男聞言,數次被傅醒打壓呵斥的舊恨湧上心頭,壯著膽子道:“就是!我看啊,第一名也不過如此麼,要不是他決策失誤,我們能淪落到這個下場嗎?他們這些老手一個個自視甚高,結果怎麼地,一個失蹤一個倒地,還不如我們新人呢!”
這番言論就有些好笑了,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氛煙消雲散。
聞人珍氣急:“你要臉嗎?!閔隊若不是為了保護我們,她能傷成這樣?傅隊如果不是自己承擔了最危險的任務,他能消失嗎?!我以為一個人但凡有點良知,都說不出這種天打雷劈的話來!”
偷拍男:“一個昏迷一個失蹤,你用不著討好他們了,也不用裝什麼好人了!難道你就沒有埋怨過傅醒的決定嗎?”
他以己度人,說的理直氣壯。
姜曜低下頭,摸到特意留下的那根荊棘。
“你……”聞人珍氣惱,“你以為誰都跟你們這些人渣一樣嗎?難道傅隊他們就活該自己一個人踩雷,自己把所有的危險扛過去了,然後再鋪上紅地毯邀請你們這些渣滓上路嗎?!”
偷拍男呸道:“他們是老手,我們是新人,老手帶新人,難道還要新人當炮……”
刷拉。
一陣勁風掃過,一道長長的血痕出現在偷拍男的臉上,自眉心到嘴唇豎直貫穿整張面部。
“啊——”
他慘叫起來。
其餘人渾身一抖,恐懼地看著動手的姜曜。
姜曜手執荊棘,匆忙間她只是拉出袖子包住手,仍有幾根長刺刺破衣服劃破手掌,而荊棘的另一端,則剛剛從偷拍男的臉上離開。
“我剛才就不應該讓你進來 。”姜曜輕聲道,“你跟那些殺人放火的罪犯一樣壞。”
偷拍男痛得哭叫不止:“又是你,剛才我還沒跟你算賬,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他撲上來,姜曜抬手又是一下。
這次打在他的腿上,專挑他的傷口落下不遺餘力的一記。
“啊——痛,痛死我了——”
聞人珍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才解氣地說:“打得好!就該打死這種沒良心的東西!”
剩下兩個男人什麼話都不敢說,裝作於己無關的樣子,偷偷往後退了幾步。
咚咚咚。
遠處傳來一陣砸門聲,三下加兩下,一共五下。
訊號!
姜曜眼睛一亮,抽回鞭打偷拍男的荊條跑到門邊,握緊拳頭用最大的力氣回著砸了五下。
“珍珍姐準備開門,傅醒哥哥回來了!”
正在翻滾的偷拍男翻不動了,另外兩個男的臉色煞白。
聞人珍提前開了鎖,約莫兩分鐘後,傅醒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開。”
聞人珍忙按下把手,放人進來。
一陣清風掠過,門板與門框鑲嵌,嚴絲合縫。
傅醒倚靠在牆壁上,難得有些氣喘。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一手拿著小提琴,一手握著荊棘,衣服上有破損有血痕,裸露出來的肌膚卻是完好的。
“傅隊,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對啊對啊,可把我們急死了。”
之前還說他壞話的兩個男人爭先恐後表達關心,好像剛才什麼也沒說一般。
姜曜瞧不起他們。
傅醒微微垂著頭,短暫地休息了半分鐘才抬眸打量房間的現狀。
九個人,截止目前只減員一人。
他看著地上四處散落的荊棘碎段,看向手執荊條的姜曜,“你發現的?”
姜曜點點頭,“嗯,因為閔秋姐姐的傷太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