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了。
“小弟,這是命令!”
被她捅得人都傾斜了的啞巴疲憊地閉上眼睛,平心靜氣三秒才睜開。
——更衣室的沙發上有什麼,你還記得嗎?
姜曜下意識複述:“沙發上有什麼?好像有個枕頭,當時人太擠了,我沒看到全貌,那上面還有什麼嗎?”
啞巴正要比劃,對面杜琳儀被他們的對話驚醒,想起來了。
“就是這個!沙發上有個橡皮小鴨子,但那不是玩具嗎,保潔更衣室裡特意放了個玩具?!”
三人兩兩對視。
姜曜:“所以第三場景,可能也有個小孩兒?”
還是個正好三歲的小孩。
杜琳儀在心裡補充,目光同時落在日記本上。
其他人聽半道一頭霧水,三人心中卻明朗了不少。
數字代表什麼,他們可能找到了。
“不過……”杜琳儀摸了摸頭髮,又苦惱起來,“就算是我們想的那樣,這有什麼用呢?”
一歲什麼都不懂的小嬰兒,六十歲重病的爺爺,三歲需要被照顧的小孩,時間空間兩個維度都有,沒有連貫的延續性,還是弄不明白啊。
姜曜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撇開一切抓住最簡單的那種可能,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覺得吧,等所有場景走完,一切就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