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好得這麼快呀?”
傅醒:“……”
姜曜見他沒有回答,藉著燭光看他發現面具那兩個窟窿眼裡能看見一點點的眉頭似乎壓了下來,立即給自己找到理由:“傅醒哥哥對不起,說話扯到傷口一定很痛吧,你先不用回答我了,等你好了我再來問你。”
傅醒:“……不是這個原因。”
他的眉頭似乎又蹙起來了,姜曜還是理虧的,小心地看他眼色,沒敢追問。
傅醒看了她一眼,撿了一截她扔下的蠟燭點燃,把室內照得更亮堂些。
這是一間空房,和白天打探過的每一個空房間一樣,只鋪了地毯,一把椅子都沒有。
姜曜乖覺地接過一支蠟燭,側耳聽了聽屋外的動靜。
什麼也沒有。
“以後不要隨意打聽別人的屬性點。”
姜曜的心思已經轉到了屋外,一時沒反應過來:“嗯?”
傅醒舉了個例子:“在這裡問這個問題,效果就像問女性的年齡和體重,很冒犯。”
怪不得慧姨都沒提過屬性點的數值。
姜曜明白過來,給自己的嘴做了個上拉鍊的姿勢,只不過這拉鍊拉到一半,又開了個口子。
“那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告訴你我的所有屬性點,你就告訴我你的生命力有多少。”
傅醒:“……不可以。”
姜曜很是失望,出於禮貌,她還是適可而止了。
“好吧。對了,傅醒哥哥,你已經查探過那三個房間了嗎?女僕的異化程度增加了對吧,我覺得不能拖到明天了。”
迴歸正題,傅醒的聲線凝重起來。
“不只是女僕的異化,荊棘也承接了昨晚的繁殖程序。”
姜曜瞪大眼睛,立即衝往窗邊拉開窗簾。
從窗戶的縫隙中她看見無數翻滾的荊棘,竟然往上攀爬到三層樓高了,地得到了她沒有,而傅醒手頭擁有的資訊。
“荊棘鳥背後有一個簡短的故事,說的是荊棘鳥從出生開始就在尋找最高最尖的荊棘,找到之後把自己貫穿在那根荊棘上,就能發出最動聽的絕唱。”
“整棟房屋所有的房間都沒有上鎖,只有莊園主一家對應的三個房間上了鎖並且有女僕把守。我在管家房裡找到了鑰匙,只要再一次引開女僕,就能一探究竟。”
“女僕殺不死,但五感與正常人一致,其追擊狀態也會停止,只要從它的感應範圍裡消失超過一分鐘,它就會繼續原來的職責,繼續巡視,或者返回某個地方。”
“荊棘叢中有通道出現,初步判斷是一個可以隨時變更的迷宮。”
姜曜認真聽完,在腦海中歸納整合這些新得到的線索,然後問:“我剛才只看到兩個被女僕把守的房間,還有一個在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