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著他的人。”
賀輕舟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感覺身後屈宗樊的視線如芒在背,能將他的後背灼傷。
他不敢去看屈宗樊,曾經他在寢室裡也曾經向屈宗樊吐露過自己的遠大理想,可現在卻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居然委身在一個男人的身下。
然而,屈宗樊維繫了他小小的自尊,笑著道:
“您給他發工資可不就是養著輕舟的人嗎?”
一句話化解了他的尷尬,賀輕舟心底稍稍鬆了一口氣,而陸晏的臉色卻沉了下去。
屈宗樊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賀輕舟:“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快步離開了洗手間,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他清楚,賀輕舟不會想讓他知道這些。
過了一會會,賀輕舟喉間滾了滾,心口難堪的同時又酸又疼:
“你是故意的。”
陸晏不喜歡他這一副如霜打了茄子焉嗒嗒的樣子:
“你很在乎他的看法?”
賀輕舟沉默著,用這個行為表達自己的不滿。
陸晏抓著賀輕舟手腕的手微微收緊,在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後鬆開手,然後靠在門框上,點了一根菸,語氣卻冷得彷彿要把他凍僵在原地一般:
“我才跟你說過的吧?不許偷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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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
賀輕舟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他對我來說只是同學。”
“只是同學他會喜歡你?”陸晏想到屈宗樊看他的眼神,就恨不得把他眼睛挖了,“賀輕舟,還是說,你就那麼缺男人,有我一個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