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暫停。
他站起來冷冷的道:
“把人抬上樓,之後你們就按照一開始交代的去做。”
他說完後,一個模樣白皙,身量跟賀輕舟差不多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如魚得水般脫了衣服鑽進那十幾個男人堆裡。
陸晏彎腰把昏迷的賀輕舟抱了起來,然後示意光頭按下攝像機的開始鍵。
他抱著傷痕累累的賀輕舟走上二樓的房間,賀輕舟雖然暈了,但是藥效還在。
陸晏的床單鋪的是冰絲床單,一躺上去涼意包裹著賀輕舟,他低吟了一聲,身體內彷彿有一把火在燒著,燥熱不已。
藥效來得又猛又烈,將疼暈過去的賀輕舟再一次折磨醒。
他沒睜開眼睛,只是在床上不斷扭,很快衣服就被自己扭開。
陸晏站在床邊,手裡的煙一口都沒有吸,望著賀輕舟的眼神滿是矛盾與深澀。
今天晚上拍的影片應該足夠黎蒼解氣了,如果他非要賀輕舟償命,無論怎麼他都會將賀輕舟護住。
他不想賀輕舟死,可也不想承認自己居然愛上了這麼一個狠毒的男人。
他就以這樣矛盾的心理看著賀輕舟在床上痛苦翻滾。
直到聽到賀輕舟嘴裡輕輕吐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