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晏去而復返,停在他的跟前,道:
“還能走嗎?”
蘇奚搖搖頭。
陸晏打電話叫來司機,讓司機將他背到車上去。
陸晏跟著坐上去,他解開領帶:
“我接下來的問題你不用比劃,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蘇奚看著陸晏。
陸晏翹起二郎腿:
“五年前是不是一個穿著苗疆服飾的男人讓你來找我的?”
蘇奚點點頭,然後又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陸晏掏出苗玖四喜和賀鯤鵬的照片拿給他看:“是他們嗎?”
蘇奚點點頭。
陸晏瞭然,將照片收好,又道:
“腿和舌頭都是他們做的?”
陸晏說著,後背不禁冒起一陣寒毛,他五年前就想查真相,可是蘇奚卻像消失了一般,怎麼都找不到,以至於他根本沒有辦法跟賀輕舟解釋清楚。
直到前兩天有人找到了蘇奚,在南非的一個部落裡當禁臠,他去接的時候蘇奚殘破不堪。
兩條腿從膝蓋之後齊齊斬斷,身上全是還沒幹透的不明液體,蘇奚長得不錯,踏入他破敗茅草屋的男人絡繹不絕。
陸晏見到蘇奚的時候差一點沒有認出來,變了太多,身上還有那些紅色丘疹,很明顯就是艾滋病已經發作了。
見到陸晏的時候蘇奚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躲,可是根本無處躲藏,只能默默的留著眼淚,嘴裡的聲音異常的難聽,很顯然,舌頭已經被拔了。
蘇奚閉上眼睛,絕望的點點頭,他本以為按照他們說的做就可以了,卻沒有想到事情做了之後的確沒有死,但是卻受盡了百般折磨,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