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安貪汙太多,遲早是要進去的,自己想要在他進去之前將賀家從灰色地帶徹底拉出來。
結果現在卻出了這麼一個變故,他來不及解釋,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在他接電話的時候,陸晏轉身進屋,在這裡住了一個月,到處都有他住過的痕跡,他自認為一卻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結果到頭來終究還是一場空。
陸晏深吸一口氣,躺到床上,這一個月他的睡眠並不算太好,好在他順了一件賀輕舟的襯衣,在他輾轉反側的時候賀輕舟的衣服陪在身側總算勉強能入睡。
他伸手撈過賀輕舟的衣服正要攬入懷中卻忽然覺得自己現在和賀輕舟沒有什麼關係了,這樣做無疑是在冒犯他。
陸晏收回手,閉上了眼睛。
他並沒有睡著,耳朵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他知道賀輕舟出去了,天快亮了都沒有回來,想必是在封子城那裡過夜了。
胸口猛地一陣刺痛,手指輕輕蜷縮了起來。
就這樣陸晏又捱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收拾好東西回帝都,蘇奚因為賀輕舟說在苗疆治病,留了下來。
陸晏沒有強求他,離開之前,蘇奚叫住他:
“發生了什麼事?”
陸晏腳步一頓,回過頭看著蘇奚,捏緊了手中的行李箱拉桿:“他心底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蘇奚愣了一下,陸晏是什麼人啊,帝都裡的天之驕子,他何曾見過他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不禁有些可憐陸晏,可又不能做什麼,畢竟這一切說到底也跟自己有關。
蘇奚看著陸晏:“對不起。”
陸晏頓了一下:“你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