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到不行。
他言簡意賅的把賀輕舟的情況告訴給了屈宗樊。
屈宗樊坐在沙發上,微微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來一會才道:“意思就是,問在他眼裡,變成了你?”
陸晏煩悶的點了一根菸:“腦子不好就去看。”
屈宗樊的心情明媚了起來,就算陸晏嗆他,他都覺得沒有那麼生氣。
他站了起來,笑著道:“既然這樣,我就把他帶回我那裡了。”
此話一出陸晏的臉色沉了下去,屈宗樊果然賊心不死!
“你休想。”
屈宗樊聳聳肩:“你如果願意讓他難過下去就可以攔著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之前應該是幹了蠢事的吧?”
一句話讓陸晏閉上了嘴巴,他猛地吸了一口煙,挫敗的將煙霧吐出來,靠在沙發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秋熠醒了。”
屈宗樊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空氣僵硬了起來,他們兩個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賀輕舟去屈宗樊那裡只會讓他置於危險的境地。
屈宗樊的眼底閃過幾分恐懼,他垂下眼瞼,小聲一般自欺欺人道:“我已經訂婚了。”
“秋熠可是瘋子,”陸晏嘲諷一笑,“只要他想,你就算結婚了,他都可以當著你妻子的面把你上了。”
屈宗樊因為這句話臉色難堪了起來,可是卻半句不能反駁,因為陸晏說的半分不假,他閉上眼睛,對於認識秋熠這件事情,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看著陸晏,鬼使神差的道:
“現在怎麼辦?”
陸晏對於他二叔的發問,記得半年前,秋熠也問過這句話,現在他們之間無解,自己和賀輕舟之間也是無解,要不然怎麼說是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