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他幾次面對官軍剿滅,愣是屢戰屢勝,未嘗一敗,這是他的武略超群,遠勝於當緊天下這些慫包將軍,倘若他能和當年的狄爺爺一般駐守邊關,何懼什麼遼國西夏啊!”
這樊老頭活了八十多歲,想必年輕的時候也是經歷過宋仁宗朝的,真的經歷過當初狄青徵西的那個年代,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之惋惜。
“你就說這登州城,自古以來就是兵家要地啊,如今是不行了,著守登州的盡是一群廢物草包,以前還有一個厲害的兵馬提轄,現在聽說也投了梁山去了……唉……”
樊老頭說到此處,但見那街巷裡面走出來一條漢子來,到了攤子前,開口道,“樊老頭,切兩斤肉,溫一壺酒來!”
“咦?”
那“獨角龍”鄒潤聽起這個聲音,只覺得甚是廝熟,抬頭一看,便“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獨角龍”鄒潤要去尋的他那同門師兄弟,“鐵角兕”寧章啊!
“這不是鄒潤師兄嗎?你如何進了城?”
那“鐵角兕”寧章也是許久不曾見過了“獨角龍”鄒潤,眼下見了也是吃驚,當下互相挽住了臂膊,竟然兩個腦袋“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這力氣可不小,要不怎麼能撞出聲響呢?
“唉呀!”
那“錦袍將”嶽真吃嚇了一跳,但見這兩人撞了一下還不算完,還上下左右撞了個齊全,看得嶽真糊塗。
“嶽真兄弟,他們都是練鐵頭功出身的,這是互相看看對方功力有沒有長進!”
“出林龍”鄒淵在一旁解釋了起來。
這,頭,也叫六陽魁首,是說人體的六條陽脈會聚在頭部,而這鐵頭功,為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兼內壯之氣。
鐵頭功分頂門、前額、後腦三部,雖用外壯之力堅其筋骨,然亦須運用身內之力、氣、神充滿腦房,互相為用,始克有成,否則,徒恃外壯之力,而無內壯之勁,則雖能成,亦屬下乘。
要說這兩人的鐵頭功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那“鐵角兕”寧章的鐵頭功也是一絕,愣是在自己的頭上硬生生撞出來一個肉角來,實際上就是硬功練得太多了,所以導致了頭部角質化出現了一個肉角一樣的東西,故而得名“鐵角兕”。
“好好好,你小子的功夫還未曾放下,難得!”
“獨角龍”鄒潤試了試,覺得不錯,開口誇獎道。
“與師兄自然是不能相比,對了,聽聞師兄你加入了水泊梁山入夥了,怎的又回了登州了?”
那“鐵角兕”寧章說話雖然小聲,但是奈何那賣狗肉的樊老頭雖然是八十多歲了,卻是耳聰目明,能夠聽見。
估計要不是他身體強健,八十多歲的高齡,之前讓人痛打了一頓,豈不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打死了!
“什麼?你們是梁山好漢!”
那樊老頭聽了那“鐵角兕”寧章的話,驚得連花白的鬍子都險些豎了起來。
見此情景,那“錦袍將”嶽真站起身來,對那樊老頭介紹道,“老人家,方才你對我們狄寨主尊崇備至,事到如今,也不隱瞞了,在下乃是梁山泊上‘錦袍將’嶽真,這二位是先前在登雲山落草,如今也是梁山頭領的‘出林龍’鄒淵與‘獨角龍’鄒潤。”
“原來是你們二位啊!久聞大名!”
這樊老漢久居於此,自然是知道登雲山上鄒淵鄒潤這兩叔侄的名號的。
“老人家客氣,只是我們來到此處,還要請老人家莫要聲張出去,以免我們兄弟們難辦啊!”
“出林龍”鄒淵笑語提醒著這樊老漢,但是他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要是這樊老漢不聽勸告,把他們的行蹤給洩露了出去,只怕是等著那樊老漢的,也就只有一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