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還不手拿把掐。順手又把床上棒梗、小當和槐花的衣物拿出去洗。這麻利勁兒,於莉都忍不住嘖嘖稱讚。
“你這堂妹可真勤快。”於莉由衷地稱讚。
秦淮茹苦笑道:“農村過的真苦呀,前幾年,哪個村沒餓死個人。你不勤快,腿都會打折。”
又看了眼在洗衣服的秦京茹,壓低了聲音,“我這堂妹鐵了心要嫁到城裡來,做媒的踏破了門檻,一個都不見,我三叔沒辦法,正好我要看小孩,這不一定要跟過來。你幫我留意下。”
於莉點點頭:“這年月,沒得定量,一般家庭還真不敢娶農村的,我會留意的。”
秦淮茹表示認同,當年她嫁過來,就賈家這條件,也嫌了她好多年,自己也自卑了好多年,要不是許大茂點醒,哪有現在挺起胸膛做人。又想到了婁曉娥,不由又和於莉說起來。
“這許大茂兩口子到底怎麼回事,這都一個多月,快兩月了,怎還不見婁曉娥回院來?”
於莉也皺眉:“這不應該呀,一般兩口子鬧個兩三天,一個星期到頭了,何況那天兩人鬧得也不大,許大茂都沒打人呢。”
“想不通,許大茂也看著不著急,沒事人一樣,在院裡進進出出的正常得很,這就很不正常了。”秦淮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於莉也表示同意:“家裡沒個女人真不行,今天看秦京茹那眼神,都冒火了。”說著說著嗤嗤地笑了起來,要不說婦女虎起來,沒男人啥事。
“嗯,得交待秦京茹,離許大茂遠點,我這妹妹膽子可不小,別搞得最後和曉娥姐妹都沒得做了。”秦淮茹說著,等下得和秦京茹把話說死,別被許大茂這壞種勾搭了。
於莉表示同意。
當下,秦京茹洗完衣服進了屋,秦淮茹把她叫過來:“剛才站在北屋門口那個男的你看見了嗎?”
“見了,色眯眯盯著人家看的那馬臉男人?”秦京茹撲閃著大眼睛,有點疑惑。
撲哧,於莉和秦淮茹都笑出聲來,這話許大茂聽見還不得氣死。
秦淮茹打了一下秦京茹:“別亂說,他叫許大茂,是軋鋼廠宣傳科的幹部,現在和老婆婁曉娥鬧了點矛盾,氣回孃家了,你注意點,他以前有點花心,現在好點,但誰知道呢?”
秦京茹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