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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開口吩咐,許斯年一腳油門下去,把那個來找事的司機遠遠地甩在了車後。
他這車效能極好,整條街上沒一輛車追得上他。等把那些車都甩到後面時,他才開口道:“阿策讓我來的,他不放心你。”
“他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所以你不關心他嗎?”
“關心啊。”溫蕊拿起手裡的包掂了掂,“早知道我今天該拎個重點的包出來,這樣打他才更過癮。”
許斯年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你變了很多溫蕊。”
“人都會變,我覺得我變得挺好的,你覺得呢?”
許斯年看她一副長了尖牙的小老虎樣,把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臨走前司策叮囑過他什麼也別說,本來想跟溫蕊透個底來著,現在倒覺得大可不必。
夫妻間吵吵鬧鬧未必沒有情調,像他倆以前那樣一潭死水的婚姻可不就走到了盡頭。
於是他只略微提了提:“阿策受了傷,要是哪裡得罪了你,你多包涵。”
“受傷?我看他好得好。”
溫蕊說話間已翻了好幾個熱搜上的博文,全是關於司策受傷的情況。甚至有粉絲在底下評論說去過了醫院打聽了情況。
【真的只是手臂擦傷,大家散了吧,讓策策好好休息。】
溫蕊越翻越心涼,嘴角的冷笑也愈發得濃了。接下來的一路她跟許斯年都沒說話,安靜地回到了百匯園。
許斯年看著她瀟灑上樓的背影,拍了張照片發給司策。
【一切安好,就是你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
司策回了他一個“放心”的表情,便再無其餘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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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三天溫蕊都有演出。自從得了脫口秀比賽的亞軍後她人氣急升,錢辰商人本性自然馬不停蹄為她安排了各種活動。
前兩天都是品牌方邀約, 臉皮薄 自己把釦子解了。
溫蕊盯著面前的咖啡出了會兒神, 想起來今天下午上課間隙李詩琴在那裡感嘆的一番話。
“我們策策真的太敬業了,才休息兩天就回片場了,勞模啊。”
也是因為聽到這番話溫蕊才愈加生氣。
果然這男人就是裝的, 若不是擦傷怎麼可能這麼快復工。也就是她傻她天真, 居然還沒看清這人的本來面目。
紀寧芝見她出神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麼了,想什麼這麼出神?”
“沒什麼。”溫蕊說完端起咖啡就朝司策走去, 準備去給對方下逐客令。
結果沒等她開口司策先笑眯眯地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我陪阿雍過來, 他正在忙。”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溫蕊這才注意到蔣雍跟只花蝴蝶似的, 正在咖啡館裡來回穿梭。不知道的還以為蔣少爺想要體會人間疾苦, 跑這兒體驗生活來了。
“他想追孩子媽,不好意思一個人過來就拉了我來作陪。聽說你們這兒咖啡不錯。”
“是挺好的, 但你不能喝。”溫蕊想到什麼端起咖啡便要走, 卻被司策一把拉住。
“別這樣。”他說話聲音特別輕柔, 眼底更是盛滿了笑意, 不同與往常的嚴肅冷漠, 整個人顯得特別得……柔軟。
這詞用在司策身上十分不合適, 溫蕊打了個激靈, 撥開了對方的手, 面無表情道:“你現在不適合喝咖啡, 給你換杯別的。”
但她還沒走脫就見紀寧芝急匆匆地朝這邊走來,邊走邊衝兩人使眼色。
“不好意思司先生,出了點事兒,能不能麻煩你先躲躲。”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無聊,把司策來店裡的事情上網給說了,還配了張他獨座角落的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