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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誰?”溫蕊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姜學洲,不由笑了,“怎麼可能,跟他沒關係。”
“還以為你是見著了初戀,所以才……”
“初戀,誰跟你說他是我初戀?”
“沒誰,猜的。”
司策說著又把溫蕊抱緊了一些,後者也沒動,由著他在自己的脖子處來回地蹭。眼見著再這麼下去怕不能善了,她才出聲提醒:“我今天不行,受傷了。”
像是一盆準水兜頭澆下,司策的情緒瞬間往回收了幾分。這種快到極致卻不得不剋制的感覺十分難受。他低頭悶聲在溫蕊的脖頸處咬了一口,這才抬起頭來吐出一口沉悶而悠長的氣息,像是在極力平復內心洶湧的情緒。
在放開溫蕊前,他伸手把對方的臉扳了過來:“你是故意的溫蕊?”
“沒有,你多想了。”
折騰了對方一回後,溫蕊還挺高興。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本來演出結束就要走,但這會兒似乎有點走不掉。司策就勸她留宿一夜。
“外頭天黑,你一人下山不安全。蔣雍連病都沒時間給你看,估計也沒法兒給你安排車。”
“那你呢,你不走嗎?”
“不走,我今晚住這兒。”
看這情形自己也只能先住一晚再說。只是司策這樣子顯然是不打算從她的套房裡離開,溫蕊便索性給他抱了兩床被子進客廳,指著沙發道:“那你今晚就委屈一點。我會鎖門,所以半夜裡也進不了我的房。沙發有點小,當心腰痠背痛。”
說完直接進房落鎖,自顧自洗起澡來。等洗完出來便聽見司策在外面敲門:“借一下浴室衝個澡。”
溫蕊不為所動:“你可以去蔣雍或是許斯年那兒借,順便還能借套衣服。他們要是有多餘的床,你也可以睡那裡。沙發不太襯你身份。”
司策敲不開溫蕊的門也不在意,笑著轉身離開,隨意地窩在沙發裡將就了一晚上。
情人節 交新男朋友了?
許斯年被這問題搞得有些尷尬, 平日裡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突然被好兄弟揭了老底,臉上露出了少見的自嘲。
他推了推那副用來掩飾戾氣的金邊眼鏡:“誰年輕的時候沒對身邊的漂亮姑娘動過心。”
“怎麼個動心法?”
“忘了。”
許斯年一副打定主意不說細節的無賴模樣, 司策一時倒也拿他沒辦法, 便笑著換了個話題:“那不如說說是怎麼打的退堂鼓?”
一說起這個許斯年也忍不住笑起來,他摸摸鼻子, 開始回憶:“有一年咱們去郊遊還記得嗎?”
“碰上下雨沒帶傘那一次?”
“對, 那天你跟溫蕊好像還吵架了。”
“我們沒吵架。”司策毫不猶豫矢口否認, “倒是你英雄救美, 脫了衣服幫人遮雨。結果身子骨太弱回家就感冒發燒, 苦藥好喝嗎?”
許斯年被好兄弟懟得沒脾氣。他家老太太對中醫極為信奉,家裡的人有點頭疼腦熱那補藥就跟不要錢似的, 一碗碗地讓人從早燉到晚。
許斯年那時還小, 拗不過長輩被灌了不少藥, 搞得他這些年都不太敢生病。
“藥自然是不好喝的, 但溫蕊給我打電話的聲音還挺好聽。”
話音剛落不出意外地吃了記白眼, 他也不在乎, 繼續道, “不過她說的那些話我不怎麼喜歡聽。給我推薦了一堆養病的注意事項和各種吃食。張嘴就是這個司策哥哥試過很好, 那個我給司策哥哥買了, 你要不要試試。我那天都沒聽清她說的啥,滿腦子全是司策哥哥。”
許斯年自小金尊玉貴嬌養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