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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
她的聲音不同於以往的清冷,是那種透著少女般的綿軟。這一聲勸阻,彷彿一下子將兩人帶回了十年前。
那時候的司策還不像現在這麼冷,雖然家裡遭逢鉅變,可身上那股公子哥的少年氣還在。
從最初認識起,他就一起在保護她,替她收拾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那時的溫蕊膽小靦腆,是長在司策這棵參天大樹下的一棵小嫩苗。後者讓她十分有安全感,每次不管發生什麼,只要司策一出現,她狂亂不止的心就會立馬安靜下來。
有一次也是這樣的打架場面,溫蕊下課的時候在校外被一群隔壁學校的不良少年圍了起來。
像她這樣長相過於出眾的女孩,在青春期的男孩眼裡,和尤物沒什麼兩樣。
他們調戲她捉弄她,還動手動腳想要欺負她。當她被其中一位壓在學校後門的牆壁上時,司策及時出現將那人從她身上拽了下來。
然後他就把人往死裡揍了一頓。
那人的兄弟們大概都知道司策,知道他背景強大更知道他下手狠辣。所以沒一個人敢上前幫忙,反倒一鬨而散四處逃命。
後來溫蕊實在擔心,在怎麼勸都勸不住後,無奈只能伸出手來,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腰。
少年少女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有一種驚人的灼熱感瞬間傳遍兩人的身體。溫蕊至今記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跳聲,還有司策小小年紀已稜角分明的腹部肌肉。
明明隔著一件校服襯衣,她還是清楚地摸到了那些線條。
因為這意外的一抱,溫蕊一連很多天晚上都做同一上夢,夢到自己和司策抱在一起,看不清兩人在做什麼,但夢裡旖旎的氣氛已足夠說明一切。
那是她青春期最早的啟蒙,懵懂而羞澀。
那時候的她絕想不到,成年後會真的擁有這個男人,以及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和每一塊肌肉。
不得不承認,即便她和司策的婚姻充滿了痛苦與自卑,但每每在他的床上,溫蕊的身體和心靈都是愉悅的。
而現在在這個包廂裡,她再次用當年的柔情綁住了那個男人,適時地讓他停了手。
為了一個張冕毀了自己不值得。
司策看她一眼,身上籠罩的戾氣終於慢慢降了下來。只是嘴角依舊掛著不屑的笑容,衝她道:“怎麼,怕我殺了他會有麻煩?”
“沒必要,不是嗎?”
就在這時郝青也聞聲找了過來,她衝進包廂時候嘴裡喊著溫蕊的名字,可一看到眼前的場景就嚇得再也不敢出聲。
地上躺著的人應該是張冕,地毯上隱約還有血跡,連溫蕊衣服上都帶著血漬。
而另個男人隨意瞟她一眼,嚇得她心臟驟然停跳,整個人瞬間呆愣在原地。
還是溫蕊反應快,走上前來叫了她的名字。郝青似醒非醒地看著她,無意識地舉起了手裡的包:“我、我來給你送東西,蕊蕊你怎麼樣?”
話音剛落手裡的包就被人拿了過去。
“她很好,謝謝。”
郝青看著面前的男人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拿了溫蕊的包後摟著對方的肩膀往包廂外走。
走出幾步後他又回過頭來,衝郝青道:“今天的事情多謝保密。”
說完揚長而去。
包廂裡張冕依舊在瑟瑟發抖,郝青怔愣了很久,直到同事們全都找了過來,她才反應過來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所以溫蕊和司策的關係是真的,她居然和大佬的女人成了同事還交了朋友?
這個張冕,只怕以後會在這個圈子裡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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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把溫蕊帶上了外面停著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