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幾乎忍不住要罵人的時候,司策終於開口道:“你病了?”
聲音平和,帶著剋制的溫柔。
溫蕊清楚他的意思,那一刻腦海裡飄過了她的兔子,明知對方不愛聽還是故意刺他般說了一句:“不是,陪衛嘉樹來看病。”
果然司策如她所料的變了臉,樓道內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司策兩手撐在她的左右,擋住了溫蕊的去路。為防止她逃跑兩人的身體貼得很近,隔著布料溫蕊都能感覺到對方快速的心跳。
同樣的,她凌亂的心跳也傳遞給了對方。她別過頭去,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但很快司策就貼了過來,嘴唇貼到她脖頸面板處的時候,溫蕊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縮了一下。然後她就感覺到身體起了反應,全身的細胞都緊張到了崩潰的狀態,四肢像被抽掉了筋骨,麻麻的有一股癱軟感。
若不是背靠著牆,她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癱坐在地上。
但司策並不滿足於此,他的嘴唇在她脖頸裡來回地輕蹭,很快就低頭咬了她一記。
溫蕊吃痛倒抽了一口氣,意識重新回到了身體裡。她用力去推對方,氣憤得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只可惜司策沒給她這個機會,很快直接禁錮住了她的兩隻手,嘴唇也遊走到了她的陋邊。
“為了陪那個男人,連甜品都不吃了?”
溫蕊這才想起來今天還約了他,一起去吃最後一次良品記。
終究是錯過了。
或許不去才是對的,她不應該再次心軟,無論這個男人做什麼,她都不應該接招。她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居然放縱自己試圖重新接受他。
不值得,根本不值得。
溫蕊抬起頭,開口時聲音變得清冷而堅決:“當然,重要很多。”
若不是今天她來了,她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的兔子已經被人調了包。
果然她跟司策的東西都留不下來。那個孩子,還是兔子,他們根本不該有任何交集。
想到這裡溫蕊一個用力,直接抬腳用膝蓋頂了對方的下身。饒是司策反應夠快,也被她踢得後退兩步,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溫蕊知道逃不過,便索性緊貼著牆面,昂起了倔強的頭。
“你有什麼了不起,除了會唬弄我一無是處。姓司的,我現在不好哄了。這次是甜品下次是什麼?你就打算一輩子哄著我是不是?”
司策眉頭緊皺。
從溫蕊失約沒去良品記開始,他就意識到一定出了什麼問題。在周矅查到溫蕊陪衛嘉樹來醫院後,這種不安便愈發得深。
所以他不顧兩人關係的曝光趕來的醫院,不出所料見到了一個充滿敵意的前妻。
“我能不能問問,發生了什麼溫蕊?”
“不是發生了什麼,是我發現了什麼。我問你,我的兔子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