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員,目前正在做善後工作,所以停拍幾天。
溫蕊看著新聞沒多想,脫口而出:“你沒事兒吧,有被砸到嗎?”
司策失笑出聲:“你這是在關心我?”
“不,我是有點遺憾,怎麼沒把你給砸進醫院呢。”
“是啊,我要是進了醫院,你也不必這麼辛苦,一邊找理由搪塞我,一邊跟姜學洲約著出門。”
“我什麼時候搪塞你……”
“不是說要準備總決賽,不是說不出門嗎?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答應了姜學洲。”
溫蕊被他說得有點理虧,小聲解釋了一句:“我聽說他要去看他媽媽,所以想著上門拜訪一下。姜太太以前對我挺照顧的。”
“所以是拿他媽引誘的你是吧。我就說姓姜的這人不老實。”
溫蕊突然覺得這人不去說脫口秀當真是虧了,瞧瞧這嚴密的邏輯,這callback的能力,明明話題都過去了還能再給繞回來。
溫蕊徹底認慫,放棄再跟他討論姜學洲是不是個好人這個提議。
正好她發出去的微信對方也有了回應,照例和從前一樣是那個溫柔可人的大哥哥,被這麼臨時放了鴿子也不生氣,還對她的安全十分關心。
溫蕊:【今天是我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請你吃飯賠罪。】
姜學洲:【沒關係,我們再約,你人沒事就好。我有點擔心你會受傷。】
溫蕊:【沒有,他雖然不講道理,倒也不會動粗。】
姜學洲:【那我就放心了。你別嫌我多事,我是在美國看過太多家暴的事情,有點杞人憂天。】
溫蕊看到這話忍不住看一眼身邊的司策,他認真開車時側臉的線條漂亮堅毅,倒不像是會跟女人動手的那種男人。
不過萬事無絕對,前夫糾纏前妻搞出人命的事情這些年也是屢上新聞。溫蕊後背莫名起了陣涼意,哆嗦了一下才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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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過半,兩人的車終於停在了明鹿山一處鮮有人煙的上山口。
這地方十分荒涼,和新修的觀光正門有著天壤之別,到處透著山野氣息。因為荒僻也沒有人會來這裡,甚至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上山的路。
別人不知道,以司策和這座山主人的交情來說,他是必定會知道的。難怪他敢帶自己來爬山,原來一早就找好了避人耳目的方法。
溫蕊愈發覺得這人思慮周全得有點可怕。
兩人都穿了運動裝束,司策還帶齊了水和食物,揹著一個裝滿東西的雙肩包,領著溫蕊沿著山路慢慢往上。
如今的天氣乍暖還寒,尤其是山裡風大。好在這會兒太陽已完全升起,照在身上多了幾分暖意。溫蕊走出一段後又開始追問他帶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好端端的,不年不節的,為什麼要來爬山?”
“鍛鍊身體。再說今天也過節,來爬山正合適。”
“今天是什麼節?”
整個二月除了過年就是元宵,還有一個剛過去沒幾天的情人節。剩下的日子裡溫蕊想不出還有什麼節日可過。
但司策一臉坦然的表情,側頭盯著她,頗為認真地吐出兩個字:“雨水。”
“雨水?”溫蕊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二十四節氣中的一個。
真的服了這位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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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嶇不太好走,好在兩人也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地,一路邊走邊聊。
走了一個多小時後溫蕊又累又熱,環顧四周也沒有開闢出來供遊人休息的地方,就隨便找了個塊大石頭,撥開了前面的一堆雜草,坐在石頭上休息,順便拉開外套的拉鍊,正準備脫的時候卻被司策伸手攔下。
“別脫,冷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