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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自誇幾句,南瓜粥的香味卻已在嘴裡蔓延了開來,連還著那股半甜半鹹的味道一起,充斥了她的整個口腔。
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溫蕊又低頭喝了兩口。
然後她就想了一件往事。小的時候在司家她 打架 累嗎,腰痠背痛嗎,難受嗎?
吃過早飯司策依舊賴著不走, 藉口要洗澡,借用了溫蕊的浴室。
溫蕊趕不走他,只能把自己的那間浴室借出, 又替他找了新的洗漱用具, 甚至還被他支使著去附近超市買了幾件男式貼身衣物。
付款的時候收銀員那鎮定自若的表情,讓溫蕊覺得自己臉紅得十分沒道理。
回到家司策已經進了浴室, 清楚的水流聲隔著浴室門板傳出來, 把整個屋子的氣氛都搞得相當旖旎。
她暗自慶幸紀寧芝不在家。
司策很快衝完澡, 裹了條浴巾在腰間便拉開了浴室的門。溫蕊當時正在餐廳收拾早餐留下的碗筷, 見他如此清涼的打扮, 嚇得臉色一變,拿起沙發上剛買的內褲扔給他, 順便把他推回了浴室。
門關上的瞬間她才發現自己掌心裡都是水漬, 除此之外還有男人堅實的肌肉傳來的體溫。
燙得灼人。
就在她伸手想去摸雙頰的時候, 大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沒等溫蕊反應過來, 一身酒氣的紀寧芝便邁著虛滑的腳步飄了進來。
“嗨美女, 昨晚怎麼樣?”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便又開了, 司策套著溫蕊的一件浴袍走出來, 邊繫帶邊問:“還有沒有大一點的?”
三個人便這麼毫無防備地撞見了彼此, 屋內的氣氛立馬變得既曖昧又詭異。
紀寧芝滿身凌亂地站在那裡, 喃喃地說了聲:“我都出去一晚上了,還沒走啊?”
說完轉身又要離開,卻被溫蕊一把拽住,直接就拽到了主臥。
“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邊說邊把人塞進房間,關門前還衝著司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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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室裡,紀寧芝坐在床上, 溫蕊就坐在旁邊的椅子裡,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半天。
許久後紀寧芝打了個酒嗝,開口道:“所以昨晚是不是戰況很激烈?”
“沒有,只是一點過敏,沒什麼大事。”
溫蕊耐著性子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可越講越覺得無力。別說紀寧芝一副你別誑我的表情,就是她自己也十分沒底氣。
司策那個狗男人,從頭到尾就沒一句真話。昨晚到底做沒做,她現在一點底都沒有。
紀寧芝小心翼翼問了句:“累嗎,腰痠背痛嗎,難受嗎?”
溫蕊沉默著感受了一下身體上的各種變化,卻得不出個準確的結論。畢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身體對那樣的事情早已習慣。紀寧芝說的那些症狀她確實有,但不知是被人折騰的還是酒醉引起的。
想了又想,溫蕊還是無奈搖頭。
紀寧芝哭笑不得,揉著自己痠痛的肩膀感同深受:“確實,這事兒跟醉酒分不清楚。哎喲累死老孃了。”
溫蕊便好奇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能幹什麼,喝酒唄。”
“除了喝酒呢?”
都曾是已婚婦女,溫蕊從紀寧芝的表現裡看出了一些端倪,於是試探著問了一句。本以為對方會否認,沒想到紀寧芝猶豫了一下,打著哈哈過去了。
那就是有的意思了。
“什麼人,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