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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什麼?”
紀隨州終於出手摟住她的腰,將她轉過來面向著自己:“缺個女主人。”
這傢伙最近對結婚這個事情特別執著,尹約已經快沒有詞來對付他了。但轉念一想,嫁給他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為什麼就不能同意呢?
“等我弟弟身體再好些。我現在不能放他一個人在家。”
“有你爺爺在。”
“爺爺年紀大了,阿姨又不是自家人,我得看著。”
“他那麼大個人了,我昨天就說過,你們該放手讓他自己過,別把他當病人。”
“我也不想,所以我今天不是出來了嘛。但你彆著急,這得有個過程。”
說到這裡尹約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忍不住跟紀隨州提了提:“你說這是誰的聲音,我弟是不是在聽什麼人的錄音?”
“你當時沒進去?”
“沒有,我怕嚇著他。萬一再害他犯病怎麼辦。”
尹含現在靠藥物控制,要完全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說不好是多久,醫生說有可能幾個月就能穩定下來,也可能幾年,甚至一輩子要依賴藥物。
尹約當然不希望是最後一項。
紀隨州想了想:“不如這樣,咱們結婚,讓你弟一併搬過來。”
“這樣可以嗎?”
“你要實在不放心就這麼辦。與其讓你整天留在那裡,倒不如帶個拖油瓶過來。總好過時時見不到你。”
更何況他對尹含的情況也很好奇。他認識艾冰,他記得從前許多事情,卻不願意開口多說。他的房間裡有奇怪的男人的聲音。
紀隨州不認為憑尹約一個人的能力,可以解決這所有的事情。
尹含到底是真瘋還是裝瘋,時間長了他應該能看出來。
“你回去跟家裡提一下這個事兒,如果你父親和爺爺不反對,我可以說服我爸去你家提親。”
“如果他不肯呢?”
“那就我媽去。我爸不會不答應,他怕我跟我媽走得太近,把他給丟下。”
人老了顧慮也多了,以前的紀書記可不這樣,那時候紀隨州威脅他斷絕父子關係,他也硬是擰著不插手隋意的事情。
但最近他變了,變得越來越容易妥協了。
尹約還在想結婚的事兒,這事兒她幾年前就想過。當時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和甜蜜。現在她成熟了,考慮的事情也多了。
“你讓我再想想,我得慢慢說,我怕我弟一時接受不了。”
“沒關係,你還有些時間。不過不要太久,我這個人耐心不多。”
說著他就開始吻尹約,剛開始是輕柔緩慢的,慢慢的就激烈起來。當他把尹約摁在水池邊時,整個身體已蠢蠢欲動。
昨天他放她一馬,但今天絕不會讓她再溜走。
尹約也察覺出他要做什麼,心裡既期盼又有點害怕。水池這個地方實在太陌生,她擔心自己的腰會斷。
但這地方又叫她興奮,有種偷/情的快感。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被紀隨州帶壞了。
以前怎麼不知道,他是位這麼有理論知識的老司機呢?
那天早上,尹約什麼東西都沒吃,煎好的餅就這麼生生放涼了。她忙著尖叫忙著顫抖,忙著在一個強大的男人身體下面不住求饒。
她覺得廚房的水池都快叫紀隨州給拆了。
這傢伙簡直瘋了。
看來男人不能餓太久,餓久了成了匹餓狼,受罪的還是自己。
尹約到最後幾乎沒力,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對方折過來折過去,聲音啞得不像她自己。
後半段她幾乎失憶,虛弱地癱在紀隨州身上,任他為所欲為。到最後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