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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林九昕瞪圓了眼睛。
嘴唇木的，舌根好像也腫了，只要咽就疼一下。
眼角有點癢，稍一睜開被什麼辣得又閉上，林九昕趕緊用手去抹，又滑又粘，顧不上會不會蹭到頭上，他捋了把額前碎發。
反正臉，脖子，手，前胸全都是，動一動發現連特麼後背也有……
&ldo;不是，&rdo;林九昕支起身看床尾事後一根煙的謝霖：&ldo;你這是大型灌溉裝置嗎？&rdo;
&ldo;兩次呢，&rdo;對方笑著踹他腳：&ldo;還有你的你怎麼不說？&rdo;
&ldo;真他媽行，&rdo;拖著疲憊的身軀下床，林九昕感覺骨頭都要散架：&ldo;當起畜生就不做人啊，可糟踐死我了……&rdo;視線一晃，分不清咬的還是掐的，那些個紅印堆疊啊，一眼看去心都揪上了。
&ldo;操，操啊……&rdo;聲音哆嗦著，林九昕強顏歡笑：&ldo;大爺可是爽了？您看奴家伺候得……&rdo;
&ldo;就那麼著吧。&rdo;一口灰白煙氣，謝霖悵然地仰頭撥出來。
一記枕頭糊他臉上。
全身都疼，不是那種大運動量下肌肉痠痛，是真的皮肉疼，這牙口，這嚼勁，林九昕真想噴死他哥，還有臉給他上課讓他冷靜別衝動？？
都當他骨頭棒子啃了。
隨手撈起地上他哥的居家褲，穿的時候不知怎麼腳踝一痛，林九昕蹦躂著坐到床沿，一看，一個超級深超級圓的牙印浮在上面。
林九昕一臉懵逼問謝霖：&ldo;這你都啃？&rdo;
&ldo;白。&rdo;這人答。
林九昕沒聽懂。
&ldo;我喜歡白的地方。&rdo;
&ldo;……&rdo;
&ldo;沒把你全吃進肚，&rdo;謝霖瞥了林九昕一眼：&ldo;你就謝天謝地吧。&rdo;
&ldo;……我靠，&rdo;林九昕笑得雙肩抖擻：&ldo;牛逼我霖哥！&rdo;
站起來時被謝霖拉了下，這人滅掉煙，跟他一塊兒向外走：&ldo;就跟你多正似的，我不信你沒偏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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