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自覺地下落,耳根末端一截白皙脖頸,突起的筋骨一直延伸到鎖骨窩,上面星星點點一些淺淡的痣。
林九昕穿的居家服清透超薄,顏色還很淺,把面板映得乾淨,白皙。
這個姿勢一直維持沒動,林九昕脖子很酸,自然地搭到對方肩頭。
這個時段,臨街的窗外一反常態地靜,幾乎聽不到以往輪胎碾壓路面或井蓋的擾人聲響,在謝霖耳中,只有林九昕一下一下均勻的呼吸聲,聽起來像只打著呼嚕的粘人小貓。
&ldo;癢。&rdo;林九昕指了指他的手。
謝霖立即回神,是他撥起的頭髮蹭著這人耳窩了。
從沒這麼近過,謝霖不得不承認近距離的視覺衝擊力簡直巨大,比那種歐美喪屍片中看到被撕咬,被切割的殘缺耳朵更加觸目驚心。
謝霖倒抽一口涼氣,即便是在他滿街胡混,鬥毆不斷的歲月裡,這麼糟蹋一隻耳朵他也從未見過‐‐
用的什麼說不好,能看到多次貫穿,從耳輪上沿一直到耳朵一半的位置,這是重災區,缺損相當嚴重,且再也不可能完整。
謝霖沒有摸,他甚至一點點都不敢碰。
他怕他疼。
&ldo;有沒有傷到聽力?&rdo;他問:&ldo;去醫院查過嗎?&rdo;
&ldo;沒事。&rdo;對方淡淡地說。
&ldo;誰弄的?&rdo;謝霖跟著問。
林九昕沒吭聲。
謝霖沉下嗓子,很冷:&ldo;跟那畜生有關?&rdo;
&ldo;沒他事。&rdo;
回答短得拱人火。
或許跟林九昕的這種近是謝霖難以承受的,視覺距離的近,身體彼此的近……總之,在他不知不覺地代入林九昕後,根本無法保持以往的淡然和旁觀,脾氣立馬飆上來。
&ldo;你讓我摸讓我看不許我問啊?&rdo;
對方仍舊沉默不語。
謝霖二話沒有,把林九昕從身上往下推,不料這傢伙跟用膠水粘他身上似的,只有上半身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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