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嫿所住的旅館的對面,那個小吃店的樓上,張雅悲痛的抱著一個小枕頭,不住的哭嚎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天殺的人販子,怎麼就把我的孩子偷走了啊!”
鳳姨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拍打著張雅的後背:“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不讓你帶壯壯來,你偏偏就帶著壯壯來了,這下可好了,壯壯不見了,怎麼你就這麼不聽話呢,哎呦,我的小外孫兒誒,你可心疼死外婆了!”
張雅根本顧不得自己媽的話,她心裡滿是絕望,那些被偷走的孩子,如今都一個多星期了,警察也沒找到蹤跡,她的壯壯還能回來嗎?
想到壯壯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張雅死的心都有了。
“壯壯啊,我的外孫兒哦。”鳳姨拍著大腿,哀哀哭道:“外婆還能見到你嗎?”
張雅哭嚎了一聲:“要是壯壯回不來了,我也不活了。”
“你這死丫頭,你說什麼屁話呢。”聽到張雅這麼說,鳳姨急得就打了張雅一巴掌:“你不活了,你讓老孃怎麼辦?”
“媽——沒有壯壯,你讓我怎麼活啊!”張雅哭著撲倒在鳳姨的懷裡,母女倆哭做一團。
而此時,雪嶺鎮的派出所裡,宋昭其在所長辦公室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由瞪圓了眼睛,他聽到了什麼啊!
宋昭其眨眨眼睛,緩和了一下心中的震驚,便忙對所長說道:“是,我明白了。”
“行,一會兒人就來了,你招待一下吧。”所長點了點頭,心裡其實也還沒消化掉聽到這個訊息的震驚,但事實如此,他就算再不想相信也不可能,好歹,是救了一些孩子回來了,要是沒有這幾個人,按著事情的發展走向,只怕他們根本就破不了這個案子。
“是。”宋昭其忙應道。
而等宋昭其看到白嫿的時候,他都有些麻了,好麼,他懷疑的物件,如今居然是大功臣了,這多少讓宋昭其有些尷尬,他跟白嫿握了握手,說道:“白同志,昨天晚上對不住了。”
白嫿笑道:“沒什麼的,宋隊長客氣了。”
宋昭其對著白嫿點了點頭,又跟司鳴和沈叢打了個招呼,便看向那四個依舊還在昏迷的孩子,心中嘆了口氣,便問道:“就剩這四個孩子了嗎?”
“對。”司鳴點了點頭。
宋昭其聞言惱恨得用手狠狠的捶了捶桌子:“這幫子畜生,簡直太不是人了!”
沈叢抿了抿嘴,他很想告訴宋昭其,那幾個本來就不是人。
對於白嫿幾人的本事,宋昭其不是很瞭解,白嫿三人也沒有跟宋昭其細說,畢竟很多事情是需要保密的。
再次確認了四個孩子只是昏迷之後,宋昭其便說道:“我會安排人送這幾個孩子去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也會盡快查出這幾個孩子的身份,通知他們的家人過來,至於案子經過,我們也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再次謝謝幾位。”
“不客氣。”司鳴幾人便說道。
白嫿便指著張雅的那個孩子說道:“這個孩子我認識,他家在xx路的那家小吃館,正好在我住的賓館對面,我見過這個孩子,孩子的外婆叫鳳姨,是那個小吃店的老闆娘。”
“好的,謝謝白同志。”宋昭其忙記了下來,又與白嫿幾人說了幾句,白嫿三人便告辭離開了,這個案子,他們不能露面,所以,一切就交給宋昭其去處理了,如此一來,雲嶺鎮的這個孩子失竊案,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是,想到那些被害死的孩子,白嫿心中難免有些難受,感受了一下拿到封印符的方位,白嫿輕輕咬了咬牙關,今天晚上天黑前,她一定要將那個禍害給除了。
“後面的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司鳴便問道。
“不用,我自己就能搞定。”白嫿笑著對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