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有人在打探觀主目前的情況?
此時,那個求醫的男人也怒道:“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去投訴你們道觀虛假宣傳。”
“這位信士,我們觀主他……”那個小道士還要解釋什麼,一個讓白嫿有些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弟。”
白嫿循聲看去,呦,熟人啊,這不是那個觀心小道長嘛。
此時,觀心正跟著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那中年男子的衣著,白嫿猜測他應該就是這乾雲觀的觀主。
那個小道士轉頭看到那中年男人和觀心,忙行禮道:“觀主,觀心師兄。”
“呦,這不是觀主可以出來嘛,剛才為啥要避而不見,到底是什麼原因啊。”有人不依不饒的問道。
“我就問你,我女朋友你們能不能救?”男人明顯情緒很暴躁,他摟著昏迷的女友,怒視著觀主說道。
那觀主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道:“我先看看吧。”‘
男人見觀主如此說,顧不得說別的,便看著那觀主給自己的女友把脈。
那觀主把了脈之後,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便對那個小道士說道:“你引著這兩位信士去後殿,這位女信士需要施針。”
聽到需要施針,觀心有些著急,忙輕聲說道:“師父。”
那觀主輕輕的搖了搖頭,觀心一看,頓時抿緊了嘴,看向那個受傷的女孩子,他不相信,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有人受傷求上門來,他直覺,這裡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情。
見那個小道士將那對男女引去了後殿,便有人想跟上去,忙就有一個小道士上前說道:“各位信士,我家觀主要幫人施針,不方便觀看,還請各位散了吧。”
其他人見狀,便都各自散了,只有兩個人還趁著那個小道士沒注意,就要跟著去後殿。
“白嫿,就是那兩個人不對勁兒。”沈婉欣忙說道。
“嗯,看到了。”白嫿便狀似無意的靠近了那兩個人,隨手取出了兩張癢癢符,就不動聲色的貼在了那兩個人的後背上,那兩道符微微晃了一下,便不見了。
“哎呦,好癢,好癢!”其中一人突然驚呼一聲,就開始四處撓癢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越撓越癢。
“啊,你怎麼……”另外一個人剛要說話,忽然面色就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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