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冒了?吃些感冒藥試試呢?”白嫿問道。
“沒用。”阮正宇搖了搖頭:“吃過了,一點兒效果沒有,而且,我也沒有感冒的症狀,就是單純的睡不踏實,總是半夢半醒的,白天精神也不好。”
說著,阮正宇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然後還不好意思的跟白嫿說道:“不好意思,實在是覺得有些精神不濟。”
“你這種情況要不回頭去看看大夫吧。”白嫿一邊說著,一邊就遞給了阮正宇一個小香囊,說道:“這裡是可以提神的草藥,你要不帶著試一試,看看有沒有效果。”
香囊裡其實裝的是一枚散煞符,白嫿看到阮正宇臉上那絲黑氣的時候,心裡隱隱的想到了之前碰到的那個帶著邪氣的殘陣,她懷疑阮正宇接觸過那個殘陣,所以,才影響了身體,所以,白嫿便給了阮正宇一枚散煞符。
“好啊,那多謝了。”阮正宇正難受著,聽白嫿說這香囊裡的事可以提神的草藥,便也沒矯情接了過去:“等節目結束了,我請你吃飯。”
“好啊。”白嫿沒有在意,便笑著應道。
阮正宇將那枚香囊放在了衣兜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然覺得精神似乎真的好了些,並沒有那麼睏倦了。
看來真是個好東西。
阮正宇心裡感謝白嫿,同時也舒了一口氣,希望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吧。
二十幾條魚,六個人吃了個乾乾淨淨,劉松捂著肚子,滿足的說道:“不行,田園,我羨慕死你了,有個廚藝這麼好的搭檔,要不咱倆換換吧,讓我也享受幾天美食,好不好?”
崔文豪聞言就敲了劉松額頭一下:“咋地,想跟我散夥兒?”
“哪兒能呢,我就這麼一說。”劉松哎呦一聲,捂著額頭說道:“我說你手勁兒輕點兒啊,別給我彈傻了。”
阮正宇這會兒有了精神,也有精力開玩笑了:“沒事兒,本來也不聰明。”
“哎呦,阮正宇,你小子是緩過來了是吧,不是剛才要掉河裡的樣子了?”劉松嗷嗷怪叫。
“你能不能不提我的糗事兒。”阮正宇作勢要捶劉松的肩膀,劉松輕鬆躲過,還笑道:“誒,打不著。”
幾個人打鬧的樣子,引得幾個直播間的網友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倒是將白嫿直播間裡那些一直致力於黑白嫿的水軍的言論,都頂得無影無蹤了。
河邊幾個人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笑著說著話,主要說著這幾天,幾個小組各自的收穫。
“什麼!”劉松怪叫著,看著白嫿和田園說道:“你們倆都找到十四塊木牌子了?”
“對啊,還差四塊。”田園笑呵呵的。
“完了完了完了。”劉松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崔文豪:“咱倆才找到九塊,還差一半兒呢,這倆傢伙都找到十四塊了,咱倆不會要墊底兒了吧。”
白嫿和田園找到了十四塊,林明磊和阮正宇找到了十一塊,現在看起來,就他和崔文豪的最少了。
崔文豪笑了笑:“那咋辦,努力找唄。”
白嫿就笑著給指點方向:“你們朝著這個方向走,我和田園找到了好幾塊重複的木牌子,都給放到原位了,你們可以去看看有沒有需要的。”
“行啊,我們一會兒去看看。”劉松忙笑著說道。
劉松剛說完話,就突然聽到旁邊的林子裡傳來一陣吭哧吭哧的聲音。
白嫿也聽見了,她轉頭看向林子,頓時就眯起了眼睛,同時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動靜?”田園有些好奇的也看了過去。
“靠,是野豬吧。”崔文豪和阮正宇的野外生存經驗都非常的豐富,聽到這個動靜都頓時臉色一變。
兩人話沒說完,就看到一頭二三百斤的大野豬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