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孟志軒。”聽到沈婉欣的問話,安琪忙說道:“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透露他姓甚名誰。”
“他長什麼樣子?”沈婉欣忙又問道。
安琪回憶了一下,便說道:“他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方臉,看起來挺儒雅的。”
說完,又憤恨的說道:“只是想不到,看著那麼儒雅的人,竟然做這麼血腥惡毒的事情。”
“是他,就是他!”沈婉欣激動起來,整個魂體也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白嫿見狀,忙上前安慰道:“如今咱們知道他還在,早晚就會找到他的,你別太激動。”
“好,好,我不激動。”沈婉欣狠狠的壓下心底的憤怒,點了點頭對白嫿說道:“放心,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那就好。”白嫿點了點頭,便看向安琪:“你接著說吧。”
安琪似乎被沈婉欣的樣子嚇到了,一時就愣在了那裡。
沈婉欣見狀,便說道:“安琪,你不用怕我,我與你一樣,都是被那個人借了命。”
“什麼!”安琪聽了沈婉欣的話,不由吃了一驚,她剛才其實就看出來了,這個比自己強大的陰魂,並不是現代人,因為其不論衣著打扮還是行為舉止,都不像如今這個年代的,她心裡其實還暗暗猜測,是不是以前那個年代的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安琪被自己心中的猜想震到了:“那個人到底活了多少年?”
“我不知道。”沈婉欣淡淡的說道:“在將近百年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安琪聞言,眼睛頓時睜得更大了,那個人竟然真的靠借命活了這麼久!
沈婉欣冷笑:“我遇見他的時候,他還叫孟言峰,如今叫孟志軒,靠著借命,他倒是長命百歲,只可恨,那麼多被他無辜害死的人。”
聽了沈婉欣的這番話,安琪對沈婉欣沒有那麼懼怕了,因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仇家。
安琪便說道:“那我就接著說了,那個你們所說的那個孟志軒,在我周圍擺了陣,應該是陣法,我看不懂,但是我覺得那應該就是陣法。”
沈婉欣點頭道:“是借命陣。”
“嗯,他一邊擺陣,還一邊教導那個叫阿克丹的男主人。”安琪便說道:“他擺好陣法後,又將我的食指割破,讓我的血慢慢的滴在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然後兩個人就走了,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血一滴滴的流光了,然後就……”
說起自己曾經的經歷,安琪的心中無比的憤怒,眼睛漸漸的變成了紅色,白嫿見狀,忙上前給她拍了張符,安琪的眼睛才緩緩的恢復了正常。
“我,我忍不住。”安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明白。”白嫿心中也同情安琪,好好的女孩子,就因為適合孟志軒的命格,就被孟志軒害了性命,這件事情不管發生在誰身上,只怕都是憤怒無比的,尤其如今還不知道孟志軒人在何處,便是想要報仇都無從抱起。
“你是怎麼留下魂魄的?”沈婉欣便問安琪:“一般來說,被借命的大多數人,都會魂飛魄散。”
便是她,當年若是沒有那塊戾石,只怕也早就魂飛魄散了。
“我曾經在一個道觀裡求過平安符,當時那個道觀裡的一位道長送了我一顆珠子,我是因為那顆珠子,才沒魂飛魄散的。”安琪便說道:“只是,我也不能離開這個座房子,而且,白天都會被那個陣給壓著,只有晚上才能出來再這房子裡轉轉。”
安琪又感慨道:“等我的魂魄可以夜裡在這座房子裡走動的時候,那個孟志軒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了那對夫妻,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跟村裡人說我的事情的,反正就是無事發生,彷彿我只是正常離開了一樣,然後,一年後的某一天,我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