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次白嫿可是一口氣在他這裡買了五千張符紙,這才多久?又來買符紙了?
那些符紙都用完了?
“不是,我是想來問你一件事情的。”白嫿便忙說道。
“什麼事情?”看到白嫿一臉的嚴肅,司鳴將手中的書合了起來便問道。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一個人的眉心處往外不停地冒死氣,而這個人卻無傷無病,是什麼原因?”白嫿將阮正宇的情況大致跟司鳴描述了一下。
“你遇到這樣的人了?”司鳴一聽,忙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嚴肅的問道。
“嗯。”白嫿點了點頭:“你知道這種情況,對不對?”
司鳴點了點頭,便說道:“這是,借命。”
“借命?”白嫿聞言不由皺眉,是她理解的那個借命嗎?
“對,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借命。”司鳴點頭道:“不過,具體的我還要看看那人的情況才可以。”
“原來是借命。”白嫿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我上次救不了她。”
因為陳菲根本就不是傷病,回春符自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療效,想來上次給陳菲用回春符有些療效,也是因為那個時候陳菲已經臟器衰竭了吧。
如果當時她知道,同時用了散煞符的話,是不是至少能保住陳菲的命?
“怎麼?”司鳴聽到白嫿喃喃自語的話,問道:“你遇到的不止一個人?”
白嫿也沒隱瞞:“對,還有一個是我的同學,當時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臟器衰竭了,她的眉間同樣是籠罩了很濃重的黑氣,我當時只給她用了回春符,沒有用,如果我用散煞符……”
不等白嫿說完,司鳴便說道:“當時那種情況,你用散煞符也沒用,她已經臟器衰竭,什麼符籙都不管用了,你無需自責。”
“是嗎?”白嫿看向司鳴。
司鳴肯定的點了點頭:“沒錯,你真的無需自責,倒是你說的這個人,如今情況還好,還有被救回來的希望。”
“該怎麼救?”
“你師父沒教過你?”司鳴看了白嫿一眼。
白嫿眨巴眨巴眼睛:“沒有。”
她那個莫須有的師父,可能在她睡夢中教過這些,但是她都忘了,暫時想不起來,要不然,當初見到陳菲的情況也不會分辨不出來。
“你師父不會只教了你畫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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