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吐出一口口水，“呸！至少我還救了幾個人出去，就算我死也值了。”
“呵呵，還真是天真！”
“你什麼意思？”
宋毅朝身後的方向打了個響指，那個方向突然出現了十幾個陌生男人，其中有幾個人手裡還拽著幾個年輕女孩。
姜念看清了——那是和她一起從地下室裡跑出來的，其中就有李莎莎和廖晶茹。
“她們？”
宋毅哈哈大笑，“你別忘了——這是在我的地盤上，想跑？又哪是那麼容易的！最近暴雨，日子實在太過無趣，正好你們替我解解悶兒！不過嘛，你很快就要實現更大的價值了。”
一眾女孩們被人押了回來，李莎莎幾乎都不會走路了，被人半拖著扔到地上。
看見宋毅，她急忙爬過去抱住了宋毅的大腿。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能放了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做什麼都可以？”
宋毅面上饒有興致，不過，眼裡卻閃過一抹嫌棄。
“不過——我對你不感興趣。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跪下求我了，我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面子，我決定了，你們幾個裡邊，你最後一個成為我的作品。”
宋毅的意思很直白，那就是能讓李莎莎多苟延殘喘幾天，已經是他的格外開恩了。
李莎莎自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見他這裡行不通，便轉身想要去攀上劉麗娜的腿。
“麗娜，看在咱們是好姐妹的份上，你幫幫我，我不想死，真的！麗娜，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幹什麼都行的。”
劉麗娜怯怯的，看見宋毅並不好看的臉色，她根本就不敢再吭聲。
見劉麗娜這裡行不通，李莎莎就又爬回去求宋毅。
似乎被李莎莎鬧騰的煩了，宋毅玩味兒似的開口，“你做什麼都可以？”
他看了姜念一眼，此刻的姜念被兩個男人拽著胳膊壓在地上，冷眼看著這一切。
她不後悔，只能說技不如人被抓住了，怪她運氣不好。
“對對對——”李莎莎趕忙點頭，“我做什麼都可以的，有事您吩咐，你看我表現！”
“好啊！”宋毅一邊接過手下遞過棉布擦拭著脖子上的血跡，一邊用下巴指了指姜念，“去！殺了她，我就放了你。”
宋毅扔出一把匕首，匕首掉落在李莎莎腳邊，嚇得李莎莎一個哆嗦。
“我，我——”
“不敢殺人？”宋毅輕嗤一聲，“你們兩個，現在只能活一個。怎麼選就看你自己了。”
“我，我——”
李莎莎看了看地上扔著的匕首，又回頭看了看姜念，隨即目光瘋癲狠厲起來。
她慢慢伸出手，撿起了地上的匕首。
一直被人壓著半跪在地上的廖晶茹見狀，破口大罵。
“這個白眼狼！你忘了——剛剛就是姜念救的我們，你現在在做什麼？恩將仇報？你不得好死！”
此刻的李莎莎，根本聽不見廖晶茹的話。
她撿起匕首之後，顫顫巍巍朝姜念走去。
每走一步，都覺得腳下如有千斤。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唸唸有詞。
“姜念，對不起，不是我要殺你的，是他們逼我的，是他們逼我的！反正你也要死了，倒不如死之前做做好事，對不對？我說的很有道理，對！就是這麼回事，不怪我，是他們逼我的。”
自我洗腦成功的李莎莎，捏著匕首的手都緊了幾分。
對上姜念平靜無波的眼眸，李莎莎瞬間就有些心虛。
可是，她現在沒得選。
她想活著，她真的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