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蠢,為什麼蘇南明會那麼蠢?
他又問秦姨娘:“還有蘇南明,是不是你們生的野種?”
“不不不,相爺,明兒他是你的孩子。”
蘇南明就是秦姨娘的命脈,他確確實實是蘇丞相的孩子,可不想他跟著受了這無妄之災。
蘇丞相見她不似說謊,量她也不敢混淆蘇家的血脈。
想想蘇南明的長相,跟他有幾分像,是他的兒子不假,那般蠢的兒子,只能說明好筍出了歹竹。
不過看到秦姨娘這麼在乎蘇南明,那就拿蘇南明來威脅這賤人。
於是他問:“那你說說蘇南雪是誰的女兒,要是不說,本相就把他們兩個都逐出蘇服,再也不是我蘇家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爹是誰,就讓他們去找誰去。”
“不不不,不可以,相爺不可以,明兒他是相爺的孩子,雪兒她她她……”
秦姨娘實在是說不出那人來。
“說不說。”
這時候了秦姨娘還在挑戰他的耐性。
“說說說,妾身說。”
蘇丞相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隨時要撕了他們母子一樣,秦姨娘嚇壞了,她從來沒有見識過與蘇丞相有這麼恐怖的一面。
果然男人兇狠起來就是一匹惡狼。
她閉了閉眼睛,神情頓時萎靡下去,就像在這一刻她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抽了一樣。
失去了生機,瞬間衰老了十歲。
她艱難的吞下口水:“他他是,韓御史。”
“他?”
“啪!”
蘇丞相重重的甩了秦姨娘兩巴掌,將她扔在床上,再摸出手帕擦了擦手,就似沾上了什麼髒東西。
“你個賤婦,你怎麼勾搭上了他?!!”
那個韓御史就跟江御史一樣,一個左一個右,每天將朝堂裡的大臣個個都參個遍,就沒有哪個大臣不被他們噴的。
就是茅廁裡用的紙,這種事都要拿出來噴一噴,說太浪費紙了。
紙是讀書人用的,怎用在那地方。
他孃的,現在哪個家裡使用的不是紙。
嫌屁股噁心,怎要吃東西,不吃就不拉了。
真想不到秦姨娘竟然勾搭上那混蛋。
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竟被她戴了這麼多年的帽子,蘇丞相只覺得喉頭腥甜,他要噴血了。
這麼多年來,還不知道被韓御史嘲笑成什麼樣子。
難怪那韓噴子老是逮他,一有不是就被他噴得滿臉都是唾沫。
在他當上國丈後,那兩個噴子才消停了些。
只是這事實在是太他孃的丟臉了,他丟不起那麼大的人,不可能去跟韓御史當面鼓背面鑼的說道。
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他孃的,蘇丞相恨得咬牙切齒。
“啪啪啪……”
揚起手就是幾大耳光,直到把秦姨娘打暈過去。
這次是真的下死手打。
這個賤婦,蘇丞相頭一次起了殺人之心。
蘇丞相氣呼呼的出來,吩咐門口的婆子:“好生看著,不準任何人去看她,一日三餐管她有得吃,不死就成。”
“是相爺。”
兩個婆子恭敬道。
“爹,您怎麼這樣對姨娘,發生了什麼事?”
蘇南雪在旁邊聽到蘇丞相說的這些話,她懵了,著急的問。
蘇丞相狠狠瞪她一眼:“馬上吃中午飯了,吃了飯趕緊滾。”
“啥?”
蘇南雪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遠去的蘇丞相,她爹叫她滾,什麼意思?
她望了望院子,抬腿就要往裡面走,但被兩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