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到南渡這話,火蹭的一下又上來了。
「南渡,你養我吧,我不敢打你!我會一直聽你的話!」
緊跟著就傳來一聲甜的發膩的聲音。
「你給我滾出去!」
南喬的聲音非常嚴厲。
「有你說話的地方嗎,滾!」
「唐畫家,你能不添亂嗎?你能出去嗎?有你什麼事兒啊?」
邵總也有些著急的驅趕著。
展月華用力推開門。
包廂裡的情況一清二楚的出現在眼前。
南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的,一邊坐著南喬,邵總坐在茶几上,旁邊膩著唐果果。唐果果柔弱無骨的靠在南渡的手臂上。
南渡一看門口突然出現的展月華,勐地坐直了身體,推開了唐果果,隨後想起什麼來,一把摟住唐果果,挑釁的對著展月華一抬下巴。
那意思就是沒有你我能怡紅攏翠眠花宿柳,我能有好多小老婆,我能生活的特別瀟灑自由,愛幹嘛幹嘛!
南喬一拍大腿,氣的搖頭。邵總也捂住臉,沒眼看了。
展月華帶著千年的寒霜陰冷的盯著南渡。
南渡原本很挑釁,很囂張,張狂的不可一世。
在展月華陰冷的犀利的怒視下,南渡先是挪開了眼睛不敢對視,隨後動了動身體,鬆開了唐果果,往旁邊挪了在挪,挪出一米多遠的距離後,躲開了唐果果。
「回家。」
展月華冷冷的丟出這兩個字。
沒有祈求,硬邦邦的就是命令。
南渡聞聲而動,屁股抬起來,又坐了回去。
「你讓我回家就回家?你把我趕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想讓我回去?晚了!」
南喬氣的點著南渡罵。
「你就作,你作也不是好作,你這是往死了鬧!」
人作有罪天作有雨,他這是不想活了啊!
「到底要幹什麼!啊!不想過日子了?月華都來接你回家了你還端著架子這個死德行幹什麼?」
「接就要回去啊?那不顯得南總太不重要了嗎?」
唐果果在一邊添油加醋的搞事。
「這是沒我插話的地方,但是我覺得我也能說上一兩句。南夫人,我假扮你陪南總去赴宴,南總說對方勢力很大心狠手辣怕你出危險所以讓我假扮你。也許可能這種假設情況他都不想你涉險,你就知道南總對你有多寶貝。他那麼寶貝你,你對他這麼冷淡,你不愛他吧。你不愛他你把他讓給我呀。」
唐果果有點賊心不死,他愛極了南渡的人脈關係,能把他炒到炙手可熱名利雙收。
展月華冰冷的視線從南渡身上轉移到唐果果身上。
唐果果一看展月華在打量自己,馬上往南渡的身後躲,假裝無辜小白蓮。
展月華驅動輪椅從門口進來了。經過櫃子順手抄起一個裝飾用的花瓶。
邵總蹦起來拉著唐果果就往外跑。跑慢一點唐果果就變成糖渣渣!
家務事,外人別在裡邊摻和了,邵總很有先見之明的跑出去順便關了門。
南喬氣的腦瓜子疼,用力推了一下南渡。
「說吧,你想怎麼著?接你回家你還不回去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也不愛我,我回家幹什麼?」
南渡說出真心話了,突然間覺得委屈起來。
「我追求他那會兒,我不好,他說我敢結婚他就敢愛我的,這話是說他說。但是他壓根就不愛我。我一身毛病他,敲打我不愛我,那是我不好。我改了毛病,努力變好,努力工作,不看別人不亂花錢不隨便心軟懂得避嫌重視他,愛著他,我把他心肝寶貝大祖宗一樣的對他。他還是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