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慫到回家了,舔著臉笑著,伏小做低的。一點在外的霸氣都沒有。
展月華沒憋住,笑出聲。
南渡陪著笑,展月華趕緊清了清喉嚨,繼續保持威嚴。
「我做什麼事,不管是公司還是私事,你能支援嗎?」
「無條件支援,你做什麼都行。只要別把我賣了,別和我離婚。」
「能保證管住身體和心理,不看別人不去風月場所,就算是去了也只是普通應酬,不要什麼小鮮肉小鴨子的服務嗎?」
「必須做到!嚴格遵守!」
「能說到做到嗎?」
「能!必須能,肯定能!」
在展月華一連串厲聲質問下,南渡拍著胸脯保證絕對聽話不搞歪門邪道。堅持以展月華為中心,貫徹展月華旨意,日常督導自己,絕對不碰觸展月華的雷區和怒點。
聽媳婦兒話,一輩子聽,這就行。
展月華嗯了一聲,很滿意。
南渡小心的摸上展月華戳在一邊的腿,想把這條腿給放下,這麼一條能踹斷他肋骨的腿放在眼前,有點怕!
臉上陪著笑,心裡嘟嘟囔囔,我啥也沒幹啊,幹嘛又一連串的威脅我恐嚇我啊。
我怎麼他了?哪個臭不要臉的挑撥我們兩口子關係了嗎?
展月華放開環抱的手臂,一手扶上南渡的肩膀。
南渡嚇得也不敢推開他的腿了。
「我啥也沒幹,你幹嘛呀,威脅恐嚇的我都快嚇死了。你就算是打我,你也給我一個理由吧。我好知道死在什麼錯誤上啊。」
不是南渡太慫,是他知道媳婦兒多厲害。
「咱們倆以白頭偕老為目好好相愛吧。」
展月華湊近他,盯著他的眼睛,堅定不移的。
啥?
南渡一腦袋懵逼,還沒有從威脅恐嚇裡回神。
「你好好的愛我,守著我,我幫助你保護你,不打你愛你,我們過一輩子,只有彼此,沒有他人,不出軌是彼此的唯一,相濡與沫的白頭到老。」
展月華犀利的眼神變的溫柔,盯著南渡的眼睛,每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
我們過一輩子吧,你愛我我愛你的過一輩子。
每個字南渡都聽明白了,但湊到一起他就有些懵逼了。
你好好愛我,這話他懂。
不打你我愛你,這話,他就不懂了。
別看結婚這麼久了,別看南渡住院的時候天天叭叭,自己編造愛情故事,每一出都是展月華愛他愛的一見鍾情二見結婚的戲碼,但那都是自己騙自己的鬼話,他早就知道展月華並不是很愛他。估計愛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喜歡不討厭。這就很不錯了,畢竟展月華是一個很淡很冷的人,朋友都少的只有一個裴浩。能被他喜歡著也很難的。
但現在展月華說,我愛你。
真的假的?騙人的吧。
怎麼不收拾我了?他剛才那樣子不是就是要逼問嗎?眼看著要動手了,怎麼又變成愛了?
「說話,行不行!」
展月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南渡說話,很不耐煩,也有些怒火了。
踩在沙發扶手上的腳,抬起踩住了南渡的胸口。
再一次微微皺眉,臉色發兇,不耐煩,急躁起來。
居高臨下的帶著囂張霸氣,強勢壓迫。腳上用力踩了一下南渡的胸口。
踩得南渡吭哧了,抱住展月華的腳丫子,祖宗,再踩下去胸骨碎了!
「說什麼呀。」
「你耳朵塞驢毛了?我愛你,你愛我的過一輩子,行不行?能不能給個痛快話!」
展月華最討厭重複了,這都重複三次了,他還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