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插牛糞,展月華是鮮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展月華是天鵝。
如果不是時候不對,展月華想大笑。
韋小姐氣的臉都青了。臉都有些扭曲,隨後咬咬牙,冷笑出來。
「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這孩子我就要生下來。他是你們南家的種,財產要平分,股份要平分。」
南喬南渡彼此看看,看吧,狐狸尾巴漏出來了。果然在這個時候爆出這個私生子,就是這個算盤。
「南家的?」
展月華反問著。
隨後悠閒的從口袋拿出一份證明,拍在茶几上。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請求醫生給出了一份證明。南中源先生三十年前做過男性節育手術。這就很奇怪了,輸精管結紮了,你是怎麼懷孕的呢?」
別說韋小姐瞠目結舌,南喬南渡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事兒,張大了嘴難以置信的看著展月華。
南渡手快,一把搶過這個證明,上面果然寫著輸精管結紮的字眼兒。
兄弟倆你看我我看你,真的假的?
假的吧,我媳婦兒騙她故意做的假證明吧。
「不可能!我懷孕了,是他的!你休想用一個假的證明來騙人!」
韋小姐也想到這了。
「這事兒你們誰都不知道。還是我和南渡結婚前,南中源老先生告訴我的。」
所以展月華堅持不可能啊。南中源說過他結紮了這種事啊。
「當年南老夫人生下南渡後,身體很不好。再次懷孕小命都可能沒了。那時候老兩口伉儷情深,南老先生就做了輸精管結紮。不過很多人都認為男人做結紮是和太監一樣,男性結紮影響男人形象。知識面太匱乏了,南老先生也有些愛面子,就誰也沒說。自然沒人知道。但是醫生給南老先生做檢查,這麼多天的住院,也瞭解了身體情況。自然就能出具這份證明。他沒生育能力了。你孩子哪來的?」
展月華解釋著,順便欣賞韋小姐臉上那青一陣白一陣的慌亂之色。
「結紮了又怎麼了?」
韋小姐後背一挺,下巴一抬。哼出來。
「結紮了還有漏網之魚呢,誰能說手術能百分百的阻隔了精子?」
展月華一攤手。
「你孩子幾個月了?可以做取點羊水,和南老先生做個親子鑑定。」
「做就做,做之前我要把這件事公佈於眾,我怕你們有權有勢隨意更改鑑定結果,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我要對媒體說,南家集團老總裁彌留之際,留下遺腹子,親兄弟懷疑血統,逼迫後母做親子鑑定。」
「你拉著整個南家和你一塊丟人現眼!」
南渡一拍茶几,氣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展月華和他說過利害關係,他知道這事兒一旦鬧大了,不管結果如何南家都是失敗的,口碑信譽全都沒了,他們爺仨的名譽也全都毀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大概是他們吵的聲音有點大,急匆匆趕來的幾位股東一邊快步過來,一邊攔著。
展月華南渡挺奇怪的,他們誰都沒和股東說,這些股東怎麼來了。
韋小姐馬上開始哭。
「張總,趙總,於總,你們給我做主啊。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南家集團,南中源的股份最多,佔了百分之五十五。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五,在這三位老總手裡,再有其他的都是隻有半分之一二的那種很小的股東了。這是股份最多的三個人。
南渡和展月華交換一個眼神,知道這三個人是誰請來的了,韋小姐。
於總的股份最多,一直有發言權。和南中源的關係也不錯。在公司裡南渡他們都要叫一聲叔叔的。
於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