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總恨不得現在死在這!或者關門!
「誰家的佛誰家供,我這可受不了了!」
邵總趕緊給南渡打電話。
「南總啊,我的哥,你咋這有定力呢啊,你怎麼就不找找你媳婦兒啊!」
他們兩口子不會真的各玩各的了吧?
「他在你那是不是?」
南渡也急切的追問著。
「是啊,在我這,在最好的包廂找了九個帥哥陪著,都是陪過你的那些人啊,你們兩口子幹嘛呀這是?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啊,我,我招誰惹誰呢啊,你們倆是不是準備搞黃了我的水月軒?求你了南哥,我給你磕頭了行嗎?你趕緊把你家這位帶走吧!我給你免一年的單行不行?」
邵總都快哭了。做生意太難了。
「我到了,我到大門口了!」
南渡那邊傳來碰的一聲響,聽著像是甩上門的動靜。
小邵趕緊往樓下跑去接著南渡,不到五分鐘就把南渡帶上來。
南渡領帶都扯歪了,和圍脖似得掛在脖子上,襯衫下擺也抽出來了,仔細看的話嘴唇都出火泡了。
「我和你說啊,南哥,你媳婦兒估計是瘋了。他不單單是叫了九個陪酒的,還讓我在樓上開房,準備睡一個。你媳婦兒,睡別人?他在床上嫌棄你活不好不會叫咋地?所以跑著來嘗嘗他們會夾會舔會叫咋地啊?還是說要各玩各的?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有啥矛盾了?回家解決行嗎?我這也不是街道辦啊。」
「少和我說沒用的!人呢?」
他們兩口子誰睡誰還是未知數呢。
「天字一號!」
南渡找了一圈看到房間號了,大步流星帶著三千丈的怒火就過去了。
「小松被他拉坐到膝蓋上,摟在懷裡調戲逗弄,比你這情場老手還手腕高,一會一個寶貝兒,一口一個小可愛,把他們哄的眉開眼笑身嬌體軟的。你媳婦兒以前不是沒來過這種場合嗎?你說他一本正經嚴肅地很,那麼冷淡高高在上的人,怎麼調情的手段那麼好啊!」
「我他媽哪知道啊!我媳婦兒一直牛逼啊,我也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他也能無師自通啊!」
南渡瘋了,氣死了都,什麼事都一點就透,但是運用到這種事兒上就能把人氣死了。
「先說好了啊,你們兩口子要是論個是非的,回家!別在我這甩鍋摔盆,一定要回去鬧!」
邵總怕這倆人把水月軒給拆了!
南渡用力一扭門鎖,打不開。
為什麼鎖門了?在裡邊幹什麼呢!
腦子裡自然就出現了一個不堪入目的畫面,十個人脫光了那種。
頓時心頭火起,我特麼把你供著,把你當祖宗當寶貝,你說不行我憋了半年多,結婚了合法了你都不讓我睡,現在和別人睡?又親又摸的讓別人佔走便宜?
展月華呀展月華,你特麼還知不知道你是我媳婦兒!你是南家的夫人啊!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你都做!往我腦袋上戴綠帽子,還他媽一口氣戴九個?
後撤一步,抬腳勐踹。
啪!一下,包廂的門被踹的從門軸那折了。
邵總哎喲一聲按住心臟,完了完了,今天水月軒絕對遭殃了!不被砸個稀巴爛也好不了!
南渡又是一腳,斜歪的門被踹散架了。
裡邊傳來驚唿聲。
南渡一個健步衝進去!
「展月華!你要……」
剛要說你要瘋啊!
但這話堵在嗓子眼,看到包廂內十個人啥也沒做,酒也沒喝,歌也沒唱,展月華身邊也沒人,只有小松趴在他膝蓋上嗚嗚的哭。現場氣氛一片哀傷,知道的這是包廂喝酒唱歌休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殯葬館的遺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