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大叫,司機都跑出來了,韋小姐這才下的樓,還說我們吵什麼。然後看到了老爺,她就嚇哭了。」
「韋小姐和我爸這幾天吵過架嗎?」
「沒有,韋小姐從來不和老爺吵架。也不會生氣的,永遠都是笑呵呵的。」
「你聽清楚昨晚上韋小姐聲音有些高說的是什麼嗎?」
徐姐皺著眉頭仔細琢磨。
「我那時候快到自己的房間了,距離樓上有點遠,含含煳煳的沒聽清楚,也就是三兩句的音量高一些。似乎說什麼,不行?對,就這一句我聽的清楚了,其他的都沒聽明白。」
「事發後,誰打得急救電話?她是什麼態度?」
「司機打的急救電話,因為傷在腦袋了,血流不止,我們誰都不敢動,就怕加重了。司機就跑出去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就在一邊喊,她抱著老爺哭。一直在說不要離開她,她一個人活不了這種話。」
「她和我爸一個房間?」
「臥室是共用一個洗漱間一個衣帽間,但是對面兩個房間,老爺那個房間吧多了一個辦公區,老爺要是累了呢就住在他的房間。要沒那麼多事兒呢,就一起睡。這兩個月來就分開睡了。」
別墅面積很大,臥室也非常大,整體算是臥室,但裡邊還劃分了兩個對門臥室。
「我爸的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晚上還吃了一碗飯一碗湯,在別墅小區內散步了半小時呢。」
南渡展月華彼此看看,難道真的是頭暈了從樓上栽下去的?
「家裡有監控嗎?」
「沒有。房間內絕對沒有,監控都在門外。」
得,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想知道南中源怎麼從樓上滾下去的,只有南中源清醒以後才知道答案了。
「我上樓給老爺拿毯子保持體溫啊,就看到老爺的拖鞋一隻在樓梯最上面,一隻甩到客廳了、」
徐姐回憶著昨晚的兵荒馬亂。
「拖鞋的朝向呢?是朝前還是朝後?」
南渡趕緊追問。
「都沒有,扣著的,鞋底兒朝上,在最上一個臺階那扣著。」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倆都想不明白了。
「醫生不是說不能著急嗎?這只是剛結束手術,恢復的好可以清醒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再問爸爸。」
展月華拍拍南渡的手,讓他別著急。
「你人脈多,找找腦科的專家,聘請過來給你爸會診。」
「好,我這就去找人。」
南渡也知道城山市醫療裝置有限,要想得到最好的治療,只有聘請權威。多少錢都無所謂了,多多聘請專家才是主要的。
展月華看向徐姐。
「韋小姐看起來也很柔弱,哭的也體力不支,我看她身體也不太好收到的打擊很大,徐姐,你就照顧著韋小姐,她去哪你就跟著去哪。有什麼事兒就和我們說。」
徐姐呆了呆,哦了一聲。明白展月華的意思了,明著是照顧,實際上這就是監視了。
這麼一來,他們懷疑的南中源出去韋小姐怎麼不知道就好解釋了,不在一個臥室休息。
南喬回來的也很快,風塵僕僕的趕下午就到了,站在重症室外和南渡一塊看這裡邊的南中源。
「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南喬摸了一下鼻子。
「上次咱們倆一塊站在重症室外看的是咱媽。這次是咱爸,時間好快啊。」
南喬有點恍惚,似乎回到十幾年前了。
南渡捏捏他哥的肩膀。
「哥,我是怕出事才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的。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我家休息洗個澡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