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既然無法做到獨佔這片老城,兩人各在一南一北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滕羅安不以為忤的點頭,之後就踱著步走了。

這天下午,傅珀在牆根下納涼,陳薇一手捧著一半西瓜從店裡走出來。

「小大師,你想知道我同學後來的事嗎?」

傅珀接過西瓜,往旁邊挪了挪,也把陰涼分給陳蓉一半。

這就算是達成共一起吃瓜的共識了。

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天了。

當初意外碰到陳薇的朋友劉蓮來找她,傅珀見她實在可憐,就動了惻隱之心。

想掙卦金也是原因之一。

劉蓮三個月前在舉辦同鄉會的酒吧裡被人迷女幹,事後雖然沒有報警,但是卻保留了當時穿在身上的衣服。

如果沒有嫌疑物件,即使有證據也是大海撈針。

沒想到峰迴路轉,那人竟然是劉蓮父親單位領導的兒子,回鄉之後就被雙方父母撮合在一起相親。

當時劉蓮沒認出來這人,身體本能的對其感到恐懼。

那人卻一眼就認出了劉蓮,而且還像變態一樣享受玩弄獵物的樂趣。

正是在這種如同被傷害過自己的兇殘猛獸盯住的壓力下,劉蓮在相親宴上暈倒,送到醫院查出懷孕三個月。

在那之後劉蓮面對口蜜腹劍的罪魁禍首,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逃到這既讓她輕鬆又讓她痛苦的城市。

因緣際會在好友陳薇的攤子上遇到了傅珀,這才讓真相被揭曉。

陳薇舀了口西瓜,「當天晚上阿蓮的父母就悄悄來了湖城,第二天一早就去案發酒吧轄區的派出所報案,那家人還不知道阿蓮已經知道他們兒子做的好事了,正在做美夢呢,就被抓了個正著。」

「就抓了那個男的?」

「怎麼可能,那時候他們之所以還提出婚事,就是因為那對老傢伙知道了他們兒子做下的惡事,這白送上門的大孫可把這倆人樂壞了,警察上門的時候他們還大魚大肉的喝酒慶祝呢。」

傅珀吃了口瓜,嗯,脆甜多汁,真好吃。

說到這陳薇突然有些感慨,「原本我還以為阿蓮的父母會選擇將錯就錯,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倒是很果決。」

這倒讓她有些相信爺爺說的話了,或許他們之所以對劉蓮事事掌控,正是因為愛。

一旦其他的人和事傷害到他們的女兒,即使會和頂頭上司正面對上,在單位裡被人說長道短,損害他們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傅珀勾了勾嘴角,人是複雜的,哪能用非黑即白來評價呢。

「對了,警察說幸好他們有了懷疑物件,那個男人雖然和阿蓮是一個地方的人,但其實並不是參加那次同鄉會的成員,他們吃了飯之後就轉移陣地去了酒吧,那裡燈光昏暗,進出的人還雜。」

陳薇好奇的打量傅珀,「小大師,你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呢,簡直太不科學了。」

傅珀想到她奶奶夾在筆記本里的那張證件,心緒也有些紛雜。

「人類幾千年的智慧中有些事情本來就沒有辦法用現有的科學去解釋。」

在那之後傅珀多次翻看了那一摞筆記,發現奶奶傅秀珍真的是個天才,不但精通很多本土的相術卜算之法,就連很多舶來的路數都研究得非常透徹。

每次看那些筆記都會讓她獲益匪淺。

至於為什麼選擇撲克牌作為第一個深入學習的門類,還是因為這些年她自己無聊時也經常用來懷念童年的時光。

以至於現在光是拿著一副牌在手上,就覺得如臂使指。

陳薇又說了很多關於劉蓮的事,比如她父母已經帶著女兒回老家療養,那個孩子沒了,雖然可能讓她再也沒法生孩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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