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我住在這。”
莫不是劉特助告訴她的?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猜測,坐在前排的劉特助飛快地對著他搖頭,生怕晚了一秒自己就要被誤會了。
姜梨安靜了幾秒,好一會後才不太確定地指著身後的別墅,反問說:“你?住在這裡?”
“有什麼問題嗎。”祁容斂平靜反問。
他想,姜梨是真的越來越擅長表演了。
為了接近他,打聽到了他的新住址,還要費力演出一副儼然不知情的模樣。
“那你是不是養了一條哈士奇?”
“對。”
姜梨走了過來,祁容斂收回了自己搭在車窗上的手。
她俯身稍彎腰,將細白的手指扒在車窗上,那粉潤的色彩因為用力而發白。
“那三哥,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的哈士奇寶貝,這兩天沒見到,我好想它哦。”
這個動作,她臉蛋的存在感霎時就在祁容斂眼中放大。
她真的擁有一雙得天獨厚的眼睛,黑是黑,白是白,以及雙眼再往下,那一瓣粉潤微彈的唇色。
只是她這個姿勢,叫他猝不及防地見著了一抹瑩白,在意識到的那一刻,他移開了眼,食指輕點她光潔的額,將她往車外推,語調嚴肅。
“站直來,別扒著車窗。”
他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都極其嚴肅,姜梨有些不解,可自己額頭被他略顯粗糙的指腹抵著,她下意識地就鬆手站直,還抬頭挺胸的,像一棵挺脫的樹。
他收回了手,唇線平直。
祁容斂其實不光是在用餐時要求高,挑剔多,平常生活上也有不少堪稱強迫症的事情。
其中一點便是,他厭惡同任何人的肢體接觸,這小時候因為一些意外養成的習慣,後來他每次出席宴會,一定會帶上助理,讓助理代替同人握手。
若碰上必要他參與的情況,祁容斂會提前帶著手套,隔著一層人造的外皮,那如附骨之疽的不適感便會消散上許多。
如手敲琴清脆的女聲再次響起,她語氣帶著乞求和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