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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親戚,那我當然不會這麼說的啦。”她越說越小聲。
“排除掉親戚的選項呢?”見她一聲不吭的,祁容斂抬手揉她的頭髮,像是很無奈地道,“我知道了,小梨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不想讓哥哥管了。”
“沒有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沒想好而已。”她受不了這莫名曖昧的氛圍,逃回房間洗澡。
等再擠出那一泵沐浴露,聞到同他身上相似的清香,她耳根泛起紅,洗完澡就把頭埋在被子裡。
那天晚,她做了個不可言說的夢,她一向當成哥哥來看的祁容斂,在夢裡將她圈在懷中,吻著她的耳垂,再至耳骨,而後是她的唇,男人帶著很淺淡的喘,問她想不想當哥哥的新娘。
醒來後,她幾乎不敢直視祁容斂,避開和他的眼神對視,匆匆吃過早餐,就說自己約同學有事,轉身逃也似地離開。
後面幾天,她沒給祁容斂發訊息,他也沒來找她。
姜梨想了好久,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這哥哥,是不是在勾引她?
某天下了晚課,她躺在寢室的床上,試探著給祁容斂發訊息。
[姜梨:有人和我很隱晦地表白了,我要不要假裝當作不知道呢?]
她緊張地等著他的訊息,隔了一會才等到,是一條語音訊息。
姜梨下床拿了耳機戴上,按下播放鍵,像是他就在自己耳旁說話一般。
“你喜歡他嗎?”
[姜梨:好像是喜歡的。]
他喉間有些發緊,沉聲問她:“是誰?”
[姜梨:這個人吧,他比我大。]
“要小心比你大的人,他們比你多了不少經驗,也許對你並不用心。”
她揚起嘴角,繼續在鍵盤敲著。
[姜梨:但是他長得很好看,我好喜歡他的長相。]
“皮相併不能代表一切,得有足夠的相處時間,才能看得出是不是一個靠譜的人。”
[姜梨:我和他相處很久了哦。]
[姜梨:仔細算算,已經是我們認識的第十二年了。]
他沒再發語音訊息,直接打電話過來。
怕影響舍友,姜梨下床跑去宿舍空曠無人的樓道,小心翼翼地接通電話。
“小梨。”她聽到他說,“我想見你。”
她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尖,“那你來呀,我在西南門等你。”
西南門離她宿舍很近,走路也就三分鐘而已。
她回到宿舍,和舍友說自己有事要回家,隨後簡單收拾著東西,明明早就習慣素顏見他,她還是往嘴唇塗上一層變色唇膏。
祁容斂如今住在別墅那邊,離她學校也就七八分鐘的車程,接到他電話後,她告別了舍友,邁著略快的步子到西南門,看到男人正在車前等她。
她一臉正色地坐上他的副駕駛,任由他開著車回到別墅,路上兩人什麼話都沒說。
一直到抵達別墅,車子停下,姜梨跟在他身旁下車,亦步亦趨地走著,在客廳的時候忽地拉住他,說自己手不舒服。
祁容斂正要低頭看她的手,姜梨忽地就踮起腳,親他的唇,她很生澀,僅僅只是和他柔軟的唇瓣相貼而已。
她眨眨眼,熟悉地裝出可憐的模樣,偷換概念,“你親到我了,你要對我負責。”
姜梨感覺到他的沉默,緊張兮兮地道:“你不會要當渣男吧。”
男人深深地望著她的眸,“沒有。我當然會負責。”
“那你想好了哦,你真的要當我男朋友嗎?”
她故意將“男朋友”的字眼咬得很重,沒讓他有半點糊弄過去的機會。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