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這武鳴還真是奇才,竟然想到這種方法。看起來開的是賭坊,但這地方不僅可以用來盈利,還可以拉攏人脈,許多權貴子弟並不愛賭博,但是一聽這麼高的門檻,普通人根本進不去,或許就有人為了虛榮心進去看看,之後總有新奇玩意兒能籠絡住他們的心。”
“這是要從權貴世家內部瓦解他們啊,又或者說把他們統統拉上北疆的船,到時候皇上再針對他時,甚至對想殺他,都不一定能動他。畢竟那些豪門世家已經與他緊緊相連,利益也綁在一起,他若死了,那世家也得被狠狠咬下一塊肉。”
奇多細細一想,頓時恍然大悟,許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立刻就串聯起來了。
“大燁皇帝想用世家掣肘武鳴,而武鳴也反過來利用這點,讓世家掣肘皇帝,之後大燁皇上再想威脅武鳴,恐怕世家那邊會經常反對!”
奇多越說越興奮,而葉利揚聽得也連連點頭。
“難怪之前篝火晚宴上,武鳴和蔡侯爺要聯手對付我們,明明我也說了許多挑撥的話,可是他們卻不當一回事兒,還是一個鼻孔出氣,原來早就私下有了牽連!”他猛地一拍大腿,頓時也激動起來。
“殿下,我們必須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兩方勢力聯手。大燁朝局不穩,北魏才能討得好處。若是他們聯手安內了,那之後就會一心一意攘外,舉全國之力對付北魏,到時候我們壓力更大!”奇多連忙建議。
“你說得是,從今晚起,所有暗衛整合,除了留守驛站維護安全的,其餘人都去君又來酒樓地地下賭坊找罪證,我要揭發這個賭坊,我就不信大燁皇帝能容忍這樣的存在。”葉利揚直接下了命令。
蔡侯爺最近過得不太好,自從那日地下賭坊暴動,他就像是走了黴運一樣,引發起一系列倒黴事兒。
先是賭坊失火了,當時那種濃煙滾滾的情況下,沒人敢把那些貴客硬留下來,因此他們一窩蜂往外衝,賭坊的夥計都不敢阻攔。
畢竟這些貴客可都是跟著侍衛的,萬一店小二阻攔,讓這些貴客耽誤了逃命,那些侍衛說不定就直接抽出刀來殺人了。
正是那種亂糟糟的情況下,掌櫃命令把劉家兄弟看住就行了,結果那兩兄弟早不見了人影,哪怕瞪大眼睛在人群中搜尋,也是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群跑遠,明知劉家兄弟很可能就混在其中,卻又無能為力。
地下賭坊暫停修整,不僅要應付京兆尹的過度關心,還有錦衣衛那邊也來調查。
蔡侯爺忙得不可開交,偏偏這時候連北魏的暗衛都來湊熱鬧,望京城的豪門世家都有培養暗衛,武藝自然不可能差,待他收到訊息之後,只覺得四面楚歌。
就在這種情況下,葉麗莎沒能撐過幾日,於半夜時分離世。
五公主 無辜挨訓
五公主長嘆一口氣,當她把心裡的事情都說出來之後,像是卸下了重擔一般,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你送她最後一程,也算是恩怨了結。若是一直被此事困擾,甚至還連連做噩夢,豈不是輸給她了?”溫明蘊用了點激將法。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五公主就高昂起頭,撇著嘴不屑地道:“我輸給她?她活著的時候,沒從我這裡討了好,如今更不會。人就死在我面前,所以有感而發。害她的人不是我,她要怨恨也不該找我!”
古人對這些鬼神之說還是忌諱的,不過葉麗莎的死,的確與五公主毫無關係,況且兩人之前結怨,哪怕五公主見到了她悽慘的死相,有些同情,但並不算很多。
溫明蘊抽了抽嘴角:“那她會去找你誇讚過的俠士?”
五公主不知情,但是她卻一清二楚,這位所謂的俠士正是程亭鈺。
“她去找也沒事,那位俠士定有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