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何雨柱正在屋裡逗孩子呢,門忽然被敲響了。
“誰啊,來了。”
何雨柱開啟門一瞧:“長貴?這麼晚了不在家歇著,找我有事?”
“是有事師父,請你出去喝點酒。”
“我這剛吃完飯不久。”
“走吧師父,帶你見個老朋友。”
見王長貴擠眉弄眼那樣,何雨柱也有些好奇了,穿戴好對崔谷盈道:“媳婦兒,我跟長貴出去一趟,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去吧當家的,少喝點酒啊。”
“得嘞。”
說完,師徒倆就下了樓。
直到離開了院子,何雨柱這才問道:“誰啊長貴?還神神秘秘的。”
“嘿,到了您就知道了。”
“還賣起關子了。”何雨柱笑了笑:“老朋友啊?讓我猜猜,李大嘴?丁建陽?阿甘?嗯,就是阿甘了,他啥時候回來的?”
王長貴聞言苦笑了聲:“得,師父,我把您這本事給忘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說起來也寸,阿甘他今天剛回來,就尋思著跟您聚一聚,過兩天他還要回香江的。”
“哦?那是混的還不錯?”
“嗯,聽他說,他在那邊弄了個什麼大圈幫,裡頭全是咱大陸人,現在勢力挺大的,在整個香江地下,都算是一號人物了。”
王長貴滿臉唏噓,顯然有些羨慕。
七拐八拐的,兩人來到了一家小飯館,規模不大,比蒼蠅館子強不了多少,裡面一桌客人都沒有,主打的就是一個低調。
一進門,何雨柱一眼就認出了甘建濤,三年之前,他幫阿甘整過容。
只是不同的是,這小子的臉上多了幾分狠厲與冷冽,眼神也愈發的銳利了。
尤其左手還少了根小拇指,顯然在香江的這些年,日子並不太平。
“教官好!”
見何雨柱來了,甘建濤連忙立正行了個禮,一如三年前一樣,滿臉恭敬。
“呵呵,好久不見啊甘,我現在已經不當教官了,不用那麼客氣,快坐。”
“您永遠都是我的教官!”
“假正經。”王長貴笑罵道:“我師父說不用客氣,你就甭客氣,瞎咋呼啥啊?趕緊的,坐。”
“嘿嘿。”
甘建濤撓頭笑了笑,給兩人散了支菸:“教官,長貴,你們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還行,你呢阿甘?聽長貴說,你現在本事了啊。”
“哪裡哪裡,小打小鬧的,跟教官您這樣幹大事的人自然是比不了的。”
酒菜已經提前上好了,三人總共喝了一斤白酒。
這酒下了肚,三年沒見的那種生份感覺也被沖淡了不少。
“教官,不瞞您說,我這次回來,一是給您彙報彙報我在那邊的情況。二是如果您有心的話,跟我去香江吧,您去了那就是老大,所有小弟歸您管,整個幫派您話事!”
“那地方雖然魚龍混雜,遍地屍骸,但屍骸下面,埋的全是黃金!憑您的本領手段,到了那兒,那才真是廣闊天地,大有所為!”
甘建濤眉飛色舞的說著,說到激動處整個人都不禁微微顫抖。
那是一種對刀光劍影江湖的推崇,對權力追求的狂熱。
“看來這三年你成長了不少啊,這動員能力都可以去宣傳隊幹了。”何雨柱笑了笑。
他瞧出來阿甘有些變了。
但這並不奇怪,沒有一個人是一成不變的,很少有好人恆好,壞人恆壞。
阿甘在香江放飛了自我,體驗到了不一樣的人生,也掌握了一定的權力,原本在大陸的那些枷鎖全部打碎,加之又這麼年輕,狂一些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