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把一封信悄悄地放在了傻柱的百寶箱裡。
放明面上他怕傻柱給當垃圾丟了。
但這個行為也讓傻柱後來才翻到這封信。
上一世傻柱這個心大的就是上完一天班,才知道何大清跑路了。
他一直以為何大清又出去給人做席了,加上何大清只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婁半城和街道的人。
別人他也沒說。
就心大的留了一封信。
何雨柱是沒發現他爹跑了,這一整天他還心大的上班。
可見何家父子心大的毛病是遺傳。
何大清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袱,確定自己把所有的錢、金銀首飾都帶走了,也沒有別的能表示自己身份的東西了。
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矇矇亮了。
何大清看著正打著呼嚕,睡得賊香的傻柱不禁嘆了口氣。
這小子是真夠傻的,自己收拾了這麼半天東西。他都沒醒。
這要是雨水的話,早就該醒了吧。
幸好從小鍛鍊雨水的獨立意識,讓她在另一個屋子住著。
又看了兩眼傻柱,何大清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作為一個父親,他肯定是不想離開他們的的,想把自己的一對兒女養大成人。
但成分上造假這件事,讓他不得不走,不然連累他們兄妹就更不好了。
還有就是何大清也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有自己的慾望。
有白寡婦這麼個漂亮的,不嫌棄何大清長得難看、年紀大、不洗澡的俏寡婦在這。
也難免何大清不心動。
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何大清下定了決心。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被人一問,自己就該走不了。
何大清偷偷摸摸的把棉帽子一戴,把包袱捆在身上。
摸出了給領導做了好幾頓飯才開出來的介紹信,以及昨天剛買的火車票,仔細看了看,放在了口袋裡。
何大清開啟門,伸出個頭來,看了看外面。
沒有人,安全。
何大清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緩慢的把門給關上了。
輕輕的向前院走去。
就在何大清以為沒人的時候,閆埠貴卻在前院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研究著魚竿。
閆埠貴平時是不會起這麼早的,但他的魚竿馬上就要做完了。
他這幾天心裡一直想著這件事,睡覺都夢到魚竿沒做好,他想騎腳踏車李文明跟他要了兩毛錢。
這噩夢一下就給他嚇醒了,李文明跟他要錢?這怎麼行啊!
趕緊做魚竿。
他四點就爬起來開始摸黑打磨魚竿,終於差不多收尾了。
在李文明家門口晃了半天,一直想把魚竿給李文明,好確定一下騎腳踏車這件事。
但畢竟天色還早,閆埠貴也沒好意思去打擾李文明。
在前院徘徊了半天,累了以後在李文明家門口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一坐可讓閆埠貴看到一個身影從何家伸出個頭來。
還看了看四周,然後鬼鬼祟祟的蒙著臉揹著包袱向外走。
何大清?
不對啊,何大清沒這麼胖啊。
傻柱?也不對啊,傻柱從不早起而且也沒這麼胖。
難不成!
四合院裡進賊了?
閆埠貴心裡一下就冒出這麼個想法。
畢竟現在剛剛安定兩年,治安還不是那麼好。
賊、地痞什麼的非常多。
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鎖門,四合院大門也是常閉的。
看到那個毛賊繼續往前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