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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巫毒的弟子,那自己應該也會治療,的確不用太擔心。
誰知道呢,現在赤陽宗各門各派都有,她是不是巫毒的咱們別關心了,反正人醒了能下床,那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咱們先去把告示寫好貼在城門口,還是幫這女子找到家人才行。
師姐說得對,那我們快去吧。
原本一窩蜂的人在得到許可後都走了出去,她們心疼那個女子,想早一點幫她找到家人。
與此同時,城郊外樹林。
一個穿著單薄的小姑娘渾渾噩噩的走在林間小路上,這一大清早的林子裡也沒有什麼人,她就這麼東搖西晃的走著,一步一步,看看起來有些異樣。
小姑娘正是今天早上醒來的那個雙馬尾小藥師,她此刻伸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密林處,雙眼泛白空洞,似乎是被什麼人操縱了一樣。
就在她走過的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竹嶼看著那小姑娘的背影,偏著頭對自己的人說:你們看那具屍體,竟然也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是不是很神奇?
身後的人並沒有回答竹嶼,好在她已經習以為常,揹著手悠閒的跟著那小姑娘走。
察覺到身後有人,那小姑娘僵硬的轉過了頭,看著竹嶼。
竹嶼一頭銀髮格外醒目,她看到那小姑娘和自己對視,便笑道:九魁,你怎麼淪落到要寄生在一個屍體上的地步了?
那小姑娘翻白著雙眼,了無生氣的盯著竹嶼。
就在一瞬間,竹嶼俯身衝了上去,直接用手刺入了那女孩的腹部,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個東西。
那小小的胎盤就躺在竹嶼的手中,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竹嶼笑道:別這麼盯著我,我是來幫你的,你我都是魔族,自然應該相互幫扶才對是不是?
說著,竹嶼看著九魁,數了數什麼,忍不住感嘆道:九魁啊,你天生九條命,現在莫名丟了五條,可就還剩下四條了。
九魁緊緊盯著竹嶼,現在他剛重生,還沒有能力跟面前這個銀髮的魔女交手,此刻只能一動不動躺在她的手心,一動不敢動。
好了好了,你別那麼害怕。竹嶼讓手下拿來一個罐子,開啟之後裡面都是新鮮的血肉,竹嶼把九魁放進去,對他說道:這些血肉可以暫時滋養你,主人還沒打算要你的命,我當然得好生伺候你。
至於那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小藥師,竹嶼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可憐,讓手下挖個坑裹個草蓆隨便埋了。末了轉身看向赤陽宗的方向,竹嶼淡淡的說道:該走了,今天可還要給諸位修仙大家們廣發請帖呢。
62、
竹嶼一頭銀白色的長髮, 走在城池裡格外的明顯。
銀髮和紅眸一直都是魔族的標配,只不過一些作惡多端的魔族還會搭配上鮮血淋漓的可怖外形,讓普通人看到
顏靜楓拉著諾凝在病房裡坐了很久, 兩個人也不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大夫給顏靜楓換藥,諾凝坐在旁邊看。
諾凝一個劍修她也不懂, 就坐在一邊假裝很認真的在思考, 其實腦袋中空空如也。
大約是剛醒來還沒有恢復力氣,顏靜楓很快就睡著了, 諾凝也覺得自己陪在她身邊這一上午,自己也腰痠背痛。
諾凝扶著腰起身,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了, 以前即使這樣坐一上午也沒有事情, 現在稍微坐的時間久就會覺得腰腹部很酸, 得起來走動走動。
反正醫館裡現在也沒什麼事情, 諾凝便打算出去走走轉轉, 正好看看其他人都在做什麼。
剛出門沒走兩步, 諾凝就發覺空氣中帶著一絲魔氣的味道,周圍的人也都是行色匆匆的往前殿趕,手中拎著武器,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