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了四個小時回到明江,一群滿身泥點的人真是連回家洗澡換衣服的心思都沒有,開著車直奔古街,他們要把那家店的符紙包圓!
楊靜潔看著最為興奮,她真的沒想到自己隨手買的不知道真假的符紙能發揮出這麼大的作用。她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火球咒符帶來的溫暖是讓人多麼幸福,躺在被火烤熱的石頭上是多麼的舒坦,就連因為做題太多導致的肩膀痠痛都緩解了大半。
要是昨天沒有那張火球符,這十來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凍到發燒,這絕對是她人生中買到的最牛逼的一件東西。
遠遠的看到道觀和如意鋪,楊靜潔往那一指:“就是那家店。”
和別的店開著大門做生意不同,如意鋪就一扇窄窄的玻璃門,平時還緊緊地關著。從外面往裡看一眼,好像連個人都沒有,路過如意鋪的遊客都誤以為這家店沒開門,直接從旁邊走了過去。
楊靜潔站在玻璃門口往裡看了看,櫃檯裡依然看不到人影,她轉過頭和所有人噓了一聲:“小點聲,大師可能睡覺呢。”
一聽大師在休息,所有人立馬噤若寒蟬,一個個都自覺地排在楊靜潔的身後,都乖的和要見老師的學生似的。
楊靜潔這才推開店鋪的門,可還沒等走進去就櫃檯裡面傳來遊戲的聲音。
一群人遲疑地挪到櫃檯前,伸頭往裡一瞅,一個臉色有些怪異的男人正在躺在裡面的躺椅上吃雞,可是聽著這熟悉的遊戲音樂,怎麼感覺遊戲一開始就直接結束了呢?這大師水平不咋樣啊!
值班的馬大夫看著自己又落地成盒了,懊惱地拍了一下大腿:“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兔崽子給了我一槍,我也沒瞅著人呀。”
楊敬武:“…………”這個大師感覺有點傻。
馬大夫剛想再開一局,忽然眼角似乎看到了人影,他下意識一轉頭,一堆腦袋齊刷刷在櫃檯外面站成一排,一雙雙眼睛放光的盯著他,就像是餓狼見了肥羊似的,嚇的馬大夫登時腿就一軟:“我去,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一點聲都沒有和鬼似的?嚇了我一跳。”
張興然恭敬地問道:“大師,這裡的符都是您畫的嗎?”
馬振華指了指胸口上彆著的“店員三號”的銘牌:“當然不是,我只是剛剛入職的員工而已,這裡的符紙都是我們觀主親手畫的,你們想買什麼符?”
楊靜潔把張興然擠到一邊,有些激動地問道:“你們觀主是昨天看店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姐嗎?”
“是啊。”馬振華十分驕傲地抬起頭:“我們觀主特別厲害!”
一群人聽了這句話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一個個都趴在櫃檯上看著玻璃櫃裡面各色各樣的符紙,紛紛討論這些符紙都是做什麼用的,搞不懂的就問馬振華。
馬振華這才上班第一天,之前無論是觀主還是林寞、孫墨墨都沒給他培訓過。那些字面意思很明白的符紙他還能大體說說,可像追神咒符什麼的他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看著這群人一個個都像是慕名而來的樣子,馬振華撓了撓頭:“我去看看觀主有沒有空,要是她有空我請她來前面給你們講講。”
馬振華一溜煙的跑到後院,簡洛書書房的窗戶開著人卻不再室內。道觀的二當家秦思源已經連著兩三天白天不再觀裡了,說是想去給觀主尋什麼趁手的法器。
馬振華看到寮房和道觀之間的小門開著,估摸著簡洛書可能去菜園子了。
簡洛書此時正蹲在菜園裡教王大爺使降水咒符,明江城已經有十來天沒下雨了,天氣又熱有幹,王大爺這幾天一直從廚房裡拎自來水澆地。
簡洛書今天到菜園子摘菜的正好碰到王大爺拎著兩大桶水過來澆地,雖然他身為鬼不會再有勞累的感覺,也不會因為水桶太重扭著腰,但是簡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