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爺爺,現在已經夜深了,您奔波勞累了,還是趕緊回房歇息去吧……”說著,她輕輕扶過劉老頭,示意北淵將他送回房間。
北淵見狀,小心翼翼地抱起劉老頭,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林悠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滿滿的笑容。
隨後,她也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了,畢竟明天還有官司要打……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陽光透過雲層斑駁的灑在大地上。
林悠然、北淵以及劉老頭簡單地用過早餐後,便一同朝著衙門走去。
就在他們剛剛抵達衙門大堂時,只見顧文安已經等在那裡,他靜靜地站立在一旁,微微側目看向林悠然,向她投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此時,縣衙大堂官差早已立在兩旁,縣令大人身穿莊重威嚴的官服,在高高的大堂之上,正襟危坐,不怒自威。
兩旁的官差們手持殺威棒,齊聲高呼:“威武……”這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公堂,令人心生敬畏。
沒過多久,那極品一家三口,就被公差們拉扯著帶到了堂前。
由於一晚上的折騰反抗,他們此刻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只見那個滿臉惡毒的母夜叉惡狠狠地盯著林悠然,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宛如要將林悠然生吞活剝一般。
這時,縣令大人猛地驚堂木一拍,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響,道:“堂下所跪何人?今日到此有何事需要本官定奪?速速從實說來!”
只見劉老頭雙手抱拳,深深地作了一個揖,然後恭恭敬敬地向著高坐堂上的縣令行了一禮,朗聲道:“草民劉德文,今日斗膽在此狀告這一家三口。
就在昨日,他們竟氣勢洶洶地衝到我家門前,又是撒潑打滾,又是破口大罵,簡直毫無禮教可言啊!不僅如此,他們居然還厚顏無恥地向我家要人,汙衊我那乖巧伶俐的孫女,硬說她是什麼他家的童養媳,這可真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啊!懇請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還我劉家清白,為小民主持公道啊!”
說話間,劉老頭氣憤難平,伸出手指向此刻正坐在地上的那三個人——一臉兇相的母夜叉、鬍渣邋遢的朱大腸以及身材臃腫,目光呆滯,流著口水的朱小腸。
縣令聞聽此言,面色微變,眉頭緊皺,再次重重地拍下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所跪之人究竟是誰?快快如實報上名來,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給本官講個清楚明白!”
此時,那母夜叉被昨天林悠然針紮成啞巴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無奈之下,只能由朱大腸哆哆嗦嗦地開口回話。
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瞄了一眼縣令威嚴的面容,結結巴巴地道:“縣……縣令大人,草民朱大腸拜見您吶。我的媳婦名叫熊逗鵝,兒子喚作朱小腸。
我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尋回一年多以前從咱家逃走的那個童養媳,名叫草花。而這位姑娘(說著用手一指向劉老頭身旁的林悠然),便是我們苦苦尋找的草花啊!”
就在此時,劉老頭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著吼道:“好你個不要臉,知天高地厚的無賴!竟然敢信口雌黃地說我的寶貝孫女是你們家的那個什麼叫草花的童養媳,你到底有何證據能證明?!戶籍,訂婚書你有嗎?!”劉老頭憤怒地追問道。
那朱大腸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梗著脖子嚷嚷道:“哼!證據……本大爺可沒有!但不管怎樣,她就是我們家的草花,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面對如此蠻不講理之人,劉老頭強壓下心中怒火,轉身恭恭敬敬地朝著坐在堂上的縣令大人行了一個大禮,義正辭嚴地說道:“縣太爺明鑑啊!這個潑皮無賴純粹是在誣告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