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是不是白燁寧江碼頭的工人?”
兩人互看一眼,低頭不敢說話。
盛謹言見兩人嘴硬,腳上加重力度,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他這一腳用了全力,那人半天沒爬起來。
盛謹言抬了抬下巴,“你們三個活動下筋骨,但要有分寸。”
陳威和何森對視了一眼,與柯煬一道開始錘人。
肖慎遞給盛謹言一支菸,他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肖慎笑問,“一會兒去哪啊?”
盛謹言吐出一口煙氣,“去宜蘭公館,給白家送禮。”
秦卓扯了扯嘴角,“你這就和白家撕破臉了。”
“白芷蓉給臉不要臉,”盛謹言叼著煙,他從何森放在車頭的溼紙巾內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手,“把我對她的感激作沒了,我還會慣著她?”
那兩人被修理得鬼哭狼嚎的,好一會兒,暈過去的兩人又被塞回了商務車裡。
而後,盛謹言等人上車直奔宜蘭公館。
盛謹言下車後,對肖慎和秦卓說,“你倆在外邊等我,柯煬、何森和我進去就行了。”
秦卓點頭,“好,有事打電話。”
盛謹言笑容肆意,“你害怕白家老爺子砍我?”
肖慎冷嗤,“我們是怕他留你做上門女婿。”
盛謹言挑眉,“做我老婆那是潑天的福氣,除了容琳受得起,其他人會折壽的。”
秦卓冷嗤,“自戀!”
肖慎揶揄,“不要臉!”
宜蘭公館內,白芷蓉匆匆地從樓上趕了下來,就見她爸爸白振輝和二哥白燁坐在主位沙發上和盛謹言談笑。
盛謹言獨坐一角沙發,他身後站著何森和秦卓的助手,柯煬律師。
而一圈沙發的正中則跪著兩個男人,白芷蓉一見那兩個人,心涼了一大截。
她收到劉思帶回來的信封后,氣得整個人都發抖,她當即撕了相片和容琳寫的便籤,然後她找了這兩人想去教訓容琳一頓。
只是,盛謹言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白家來?
白燁掃了一眼下面跪著的兩個被修理得鼻青臉腫的男人。
他嘴角扯了下,“盛總,我碼頭工人那麼多,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兩號人物!”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那讓芷蓉下來認認?”
白振輝掛不住臉,“已經去叫了。謹言,芷蓉心地善良,她是不會做出傷害你合作伙伴的事情的!”
盛謹言抬頭看了眼何森,何森便把靳少霆和盛謹言作對,白芷蓉和靳少霆合夥給容琳使絆子的事兒給說了。
白芷蓉在角落地聽得眉心直跳,她沒想到盛謹言竟然把靳少霆做的那些事兒也扣到了她的身上。
盛謹言聽何森說完,表情很有幾分難過,“伯父,白總,我和芷蓉這麼多年情誼算是被傷沒了!你們也知道我盛謹言是商人,商人重利。”
“這兩年實體經濟困難,生意大於天,芷蓉和靳少霆跟我的投資經理過不去,就是在阻礙物流中心籌建,你們說我能這麼算了?”
盛謹言垂眸等著白振輝和白燁兩人接話。
這時,白芷蓉走了出來,“謹言,不是我做的。爸,二哥,真不是我做的!”
她走到那跪著的兩人面前,“我也根本不認識他們。”
盛謹言見穿著睡衣的白芷蓉走了過來,她穿著短款的真絲白睡裙,小腿上的燒傷疤痕一覽無餘。
盛謹言見白芷蓉又來秀傷疤,他握緊了手掌,心中恨意翻騰。
他抬眼看看何森和柯煬,會意地兩人走過去,按住其中一人。
盛謹言整理下衣服起了身,他拿起茶几上水果盤裡水果刀直直插在了那人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