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當著容琳的面接了起來,“老秦,找我有事?”
秦卓調侃,“呃,聲音這麼正常,我以為你還在床上,沒起來。”
容琳聽此,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顯然昨晚秦卓他們早早地離開就是給盛謹言製造機會。
盛謹言不自在地看了眼容琳,“別胡說,容琳答辯過了,我現在送她去容銘那。”
秦卓,“......”
秦卓咳了兩聲,轉而又說,“沈芮的代理律師陳放找去我晉城的律所,他說沈芮又不告了。”
容琳聽到這,冷嗤,“她還真是欺軟怕硬。”
盛謹言挑著眉眼,笑容陰惻,“這是她想不告就不告的?不告都不行。”
容琳,“......”
秦卓低沉的笑聲從那邊傳來,“你的意思是?”
盛謹言看了眼容琳,像是尋求她的意見。
容琳卻只是淡然一笑,盛謹言卻像得到了鼓勵,“我想把沈芮送進監獄,牢底坐穿。”
“嗯,那我繼續幫你查她,”秦卓頓了片刻,又說,“容琳,祝賀你畢業。”
容琳不自在地笑笑,衝中控屏說,“謝謝秦律。”
秦卓那邊又說,“何森昨天帶人查了差不多,你今早就讓他趕回來了?”
盛謹言笑笑,“你的人在那罩著就行,就一女的還不好搞?何森要回來做大事。”
秦卓冷嗤,“可憐他還得給你當演員。”
盛謹言笑得爽朗,“技多不壓身,在我身邊待著沒點演技在身上可不行。”
秦卓默然,“等著你和何森組團出道,我去捧場。”
說完,秦卓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後車內又陷入了沉默,容琳知道盛謹言話裡的意思,那女的應該是柳雅晴。
只是,盛謹言覺得車內氛圍不太好,調侃地說,“我現在特別期待秦卓或者肖慎再打一個電話過來。”
“你又沒做虧心事,怎麼那麼心虛?”
容琳沒什麼語氣地說,“我本來就是寡言少語的性子...你不會覺得我們不合適了吧?”
盛謹言聽到這一個路邊急剎車,然後手疾眼快地伸手擋住了容琳怕她前傾磕到。
“我們很合適,”盛謹言的聲音急迫又肯定,“我現在就把白芷蓉和我說了什麼都和你講一遍。”
盛謹言剛要開口,容琳的指尖落在了他的唇邊,“我不想聽,我知道你不會和她怎樣。”
盛謹言握住容琳的手,眼中盡是喜色。
容琳卻輕飄飄地說,“她暈倒,你抱她了?”
盛謹言此刻才知道什麼叫高興得太早和有先見之明。
他搖頭,“沒有,是寧科大的兩個男學生把她送去醫務室的。”
說完,盛謹言拿出手機將他的影片拿給容琳看。
容琳驚詫地看完,又問,“你怎麼還拍這個?”
盛謹言笑著說,“痕跡化處理,我怕你不信我。”看書溂
容琳握緊了手心,還沒想好說什麼。
就聽盛謹言又坦白地說,“我在你之前還真抱過一次別的女人,就是蘇然,她...她穿著睡衣勾引我,我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就出來了。”
容琳轉頭看向盛謹言,見他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
忽而,容琳咯咯地笑了起來。
盛謹言也發現剛才他說的話很蠢,也笑出了聲。
片刻後,容琳揉了揉自己的臉,“開車吧,容銘中午要回去吃飯的。”
盛謹言點頭,向左扶方向盤上了路。
開出一段距離,還沒等容琳告訴盛謹言怎麼走,他卻打著方向盤右轉彎了。
容琳見此沒再做聲,眉眼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