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開車載著容琳出了肖慎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他幾度欲言又止,容琳看他憋得難受,主動開口,“你不想和我說點什麼?”
盛謹言囁嚅片刻,“白芷蓉見了我,給我送手擀麵,我沒讓她進門更沒吃她送的東西。”
他轉頭看向容琳,“她是坐計程車走的,照片是假的。”
容琳點頭,“嗯,我知道了,中午去哪吃飯?”
“嗯?”
盛謹言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容琳,“你不生氣麼?我打算先去超市買個硬刺未開口的榴蓮。”
容琳扯了扯嘴角,轉頭看向了車窗外,“現在天熱了,榴蓮吃多了上火,我不想吃。”
盛謹言如釋重負,還很是開心,他騰出一隻手拉住的容琳的手,“容容...”
容琳轉頭看向盛謹言,“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盛謹言聽此眼中多了一絲清冷和狠辣,“知道,我來處理。”
容琳偏頭看向盛謹言,笑容瀲灩,“要是我去挑釁她,你生氣嗎?”
盛謹言笑容和暖,不在意地說,“她挑釁你,我才生氣,你去教訓她,我解氣。”
容琳聽此沒說話,只是好奇白芷蓉和盛謹言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她沒在盛謹言眼中看到任何不捨,倒是平靜無波,難道白芷蓉做過對不起盛謹言的事情?
不多時,到了封子玉的會所,容琳看到秦卓的車停在那。
這時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盛總,秦律和封總都到了,在後面挑魚,您和容小姐要過去嗎?”
盛謹言和容琳就來過一次,這服務員不僅記住了他和容琳,還記住了他的車,很有幾分眼色。
容琳看那有個鞦韆架,“你去挑魚,我坐那打個電話。蘇然投你的前期專案要完事兒了,我和她說一下。”
盛謹言點頭,“好,容容,那魚你吃清蒸的還是紅燒的?”
容琳聳了聳肩,“我都行!”
盛謹言挑著眉眼,似笑非笑地撩撥,“這句話你應該常用,用到該用的地方。”
容琳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死相,快去挑魚,別逼著我一會兒去超市挑榴蓮。”
盛謹言一頓,隨即喜笑顏開地跟著服務員去了後廚。
秦卓看到盛謹言走了進來,指了指魚缸裡的魚,“你吃什麼?”
盛謹言從西褲口袋拿出煙盒敲出一支菸遞給秦卓,又遞一支給封子玉,而後才開口,“我剛吃完癟。”
秦卓挑眉,“照片?”
盛謹言冷嗤,“你怎麼知道?”
秦卓拿出打火機給封子玉點了火,又給自己點上,然後把打火機遞給了盛謹言。
他叼著煙拿起撈網向池子裡撈去,撈出一條多寶魚,而後又去撈羅氏蝦。
片刻,秦卓才慢悠悠地開口,“老肖給我打了電話,把你罵成了篩子。”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在感情方面,老肖太沉,我撈不動也帶不起來。以後,他就交給你了。”
封子玉皺了皺眉,但他到底沒說話。
秦卓嫌棄,“我現在和他溝通都覺得困難,還是讓肖伯伯另請高明吧!”
“說正事,”盛謹言轉了話題,“上次白家老二爛尾的那個碼頭的廠房,我打算接下來。”
秦卓一頓,轉身看向盛謹言,“你要對白家下手?”
“之前我是顧念白芷蓉對我的那些恩惠,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盛謹言吸了一口煙,“我尤為不能容忍她利用的我病向盛必行示好。”
秦卓看了眼封子玉,封子玉接過秦卓手裡的撈網繼續挑海鮮,他識趣地說,“你們外邊坐著談,我選菜。”看書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