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神色一頓,明知故問,“三個?”
盛謹言嗤笑,“還有你那倒黴蛋兒二叔!”
秦卓勾了勾嘴角,又把盛謹言的說的話放了出來,“取證完畢。”
盛謹言,“......”
難得看盛謹言吃癟,肖慎笑得更開心了,暫時忘了時蔓的事兒。
盛謹言一行人落地後,他一開機就收到了容琳的資訊。
他心頭一暖把電話打了過去,他聲音低沉和暖,嘴角掛著得意的淺笑,“容容,我到衡城了,你別擔心。”
秦卓,“......”
推著行李的肖慎,“......”
這種有女人關心和惦記的感覺,秦卓和肖慎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了,因為他二人的媽媽都已經習慣兩人天南地北的出差了。
別說飛國內,飛國際,就算是飛去月球,兩位老母親都未必掛在心上,而諷刺的是即便兩人的媽媽惦記著自己的兒子,也和盛謹言被愛人惦記是兩碼事兒。
所以,秦卓和肖慎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糧。
盛謹言看到兩人臉色難看,他更是柔聲和容琳慢慢的講話,很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就聽秦卓摟著肖慎的肩膀說,“老肖,跟你找的專家商量一下,要不別用麻藥了。麻藥傷身體,要不直接做?”
肖慎秒懂,“我看行!”
盛謹言,“......”
容琳聽不太清,“阿言,秦卓和肖慎說什麼呢?”
盛謹言不自在地解釋,“呃,他倆在談論專案失敗的可能性是什麼?”
容琳不解,“是什麼?”
盛謹言哀怨地嘆了口氣,“賠上大的,搭上小的,全沒!”
秦卓和肖慎對視一眼,兩人瞬間明白了盛謹言口中的大小,大的是盛謹言,小的是小盛謹言。
兩人笑的爽朗。
容琳沒太聽懂,“要不我飛去衡城幫你?”
“不用,小專案,”盛謹言囑咐容琳,“容容,我讓老秦把譚澤留給你用了,晚上下班他會接你,我不在這幾天,他負責保護你。”
容琳,“......”
她勾了勾嘴角,“好,你那邊有需要就告訴我,我隨時可以飛去。”
掛了電話,盛謹言笑容不減。
一行人乘車去了醫院,盛謹言的手術在明天上午,秦卓給盛謹言辦了住院手續就去衡城這邊的分律所視察工作了。
只有肖慎陪著盛謹言侃大山......
第二天,盛謹言被推進手術室前,肖慎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老秦,我一想到醫生用刀子割那裡,我就覺得害怕。”
秦卓輕嗤,“又不割你的,你怕什麼?等割你的,你再怕,也來得及!”
肖慎,“......”
秦卓挑眉,又說,“不是割,是剪斷吧?剪斷輸精管?”
肖慎聽的下腹一緊,他吞嚥了下口水,“阿言他怎麼想的?做這麼個手術?”
秦卓咬了咬嘴唇,輕聲說,“他愛容琳是愛到骨子裡了。”
肖慎聽此一頓,“所以啊,我就盼著他倆早點結婚。”
秦卓抱著猿臂靠在牆上,“阿言不解決盛家那些破事兒,他不敢和容琳結婚。”
聽此,肖慎臉色變得很難看,“阿言怎麼攤上那樣一群垃圾,”
秦卓一想到盛謹言在意的妹妹盛謹予葬身火海,他就斷定盛謹言一定會為盛謹予報仇,只是他更知道盛謹言絕不想把容琳牽扯其中。
寧都國際機場,一襲黑色西裝的封子玉領著小黑在旅客出口處等候容硯青。
忽而,在人群中,封子玉一眼就看到了人到中年卻依然英氣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