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意思,拿著西服外套退到了一邊。
盛謹言開始挽黑色緞面襯衫的袖管,他垂著眉眼讓人看不清喜怒,只是他周身的氣場震懾的讓人害怕,尤其是白燁,他往後退了好幾步。
盛謹言再抬眼就看向了白燁,他勾了勾嘴角,“白總,他倆不說,你辛苦下。”
話音落,盛謹言快步到了白燁面前掄起一拳砸在了白燁的臉上,白燁瞬間嘴角流血,盛謹言抓住白燁的肩膀往下按墊到了他的膝蓋上,而後便將膝蓋用力的撞向了白燁的胸部。
白燁一口血就噴了出來,他禁不住這兩下子,求饒,“盛總,你有話...直說,別...別打我了。”
盛謹言哪聽得他求饒,一個腿拌將人撩倒在了地上,而後俯身又招呼了兩拳。
封子玉頭次看到風流恣意的盛謹言打人,這股子狠勁兒比小黑有過之無不及,他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
肖慎緊繃下頜,從西褲口袋拿出煙盒,他從裡面敲出兩根菸遞給秦卓和封子玉,“來支菸?”
兩人接過,肖慎又抽出一支叼在嘴裡,他點燃後煙後將打火機遞給了秦卓,他輕輕吸了一口,“阿言上次打人是什麼時候?”
秦卓接過火機攏著火點燃了煙,他斜叼在嘴角給封子玉把煙也點燃了。
他將打火機扔還給肖慎,“上次是在晉城的郊區,教訓的是沈芮派去打容琳姐弟的那個渣滓。”
肖慎微眯著眼睛吐出一個菸圈,“怪不得,他好久沒開葷了,怪不得打這麼狠。”
他話音剛落,盛謹言一腳將白燁踹了出去,白燁的後腦勺磕在了牆壁上,人昏死了過去。
盛謹言啐了一口,而後看向了那兩個服務員,他揩了一下唇角,“你們倆誰先說,還是等像他一樣,暈死過去醒過來再說。”
兩人被嚇壞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事情的經過。
盛謹言整理一下袖口,冷聲問,“買通你們的人是叫沈芮還是白芷蓉?”
兩人異口同聲,“沈芮。”
盛謹言微微一頓,緊皺著眉宇,“沈芮?她是怎麼聯絡你們的?”
男服務員說,“就是電話聯絡。”
秦卓聽此,把電話報一下,他拿出手機預備撥過去。
男服務員報過號碼後,秦卓打了過去,他聽了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阿言,現在是空號了。”
盛謹言想到這上次容琳論文被盜,和這個手法如出一轍。
只是,沈芮現在人在晉城,以她的能力應該不會知道顧家會有晚會並且邀請了容琳,因為,沈家在晉城雖然還有點名望,但是在寧都簡直不值得一提。
所以,沈芮就算參與了也是提供容琳的個人情況資訊而已。只是,白芷蓉會這麼蠢的“不打自招”?
這時,那個女服務員想起來了一件事兒,“那個沈芮應該是神外的醫生,有一次她給我打電話時說有一臺手術要做,她還說是什麼,她在晉城最後一臺手術。”
晉城,神外女醫生,最後一臺手術?
盛謹言之前聽容琳說過洛繁的前女友江筱蔚回寧都工作了,容琳還說聽洛簡吐槽江筱蔚刻意避開了洛家所有的醫院,去了寧都公立的人民康泰醫院做神外副主任。
他垂眸思慮了片刻,他猛地問二人,“你們認識白芷蓉嘛?”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搖頭,“不認識,沒聽過。”
盛謹言撓了撓眉心,將整件事情串聯了一下,他的判斷是三個人都參與其中了,主導人應該是白芷蓉,所以她才把自己撇得這麼幹淨。
他看向了秦卓,“老秦,將這兩個人送到警局吧!”
秦卓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白燁,他不解地問,“你不會真相信這裡面沒有白芷蓉的事兒吧?”